的遊隼alpha財力庇護,至今無人能動搖他的地位。
白楚年看著言逸把一杯咖啡放在自己面前,隨後坐在沙發另一端,優雅蹺起一條長腿,開啟電腦輕輕敲擊鍵盤,溫和地說:只是一個解救人質的小任務,不會花你太多時間。
不去,我要休假。
二十萬。
這不是錢的事兒。白楚年憋了口氣靠回沙發背,豎起指頭掰扯,今年剛五月,我接多少活兒了?
一月份,南非空襲我去搜救,二月份南極分部冷凍瘟疫我去查,三月份假促分化劑流進市場我去回收的,四月份連著倆恐怖組織我帶人端了,昨晚把你兒子堵學校廁所裡表白的小alpha都是我去揍的。
老大,你手下那麼多omega骨幹精英,能不能別在我一個人身上薅羊毛啊,噢,他們身嬌體弱,就我一個alpha,拿我當驢使喚?我搭檔都休了半年產假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朋友圈光定位都打卡歐洲各大景點了,連遮蔽都不遮蔽我,我今年就休過一個週末,過分了吧。
因為你能力強,我很看重你。言逸託著下巴端詳筆電螢幕上播放的人質錄影,你可以先看完求助影片再決定。
電腦錄影中的空間並沒有照明,所以背景幾乎是純黑的,可以從一些鏡頭附近的擺設和裝飾推測出地點是某個小型海洋館,人質被拷在蓄滿水的玻璃缸裡。
救不了,等死吧。目測三米乘六米的水缸,等我到了人質早沒了。白楚年無所謂地換了個坐姿,雙手交叉搭在小腹上,話說回來綁架案得找警方啊,咱們什麼時候連這種粗活都接了,聯盟要涼了還是錦叔破產了?
言逸專注觀察錄影,指間轉著一支鋼筆:上個月109研究所爆炸事件你應該已經聽說了,盯梢的線人與我們交接時說研究所不僅破壞嚴重,還走丟了一個價值三十億美金的特種作戰實驗體。
白楚年挑了挑眉:那的確損失慘重。
109研究所培育的特種作戰實驗體是現代醫學所能培育的最高階人形兵器,擁有更強大的腺體,更適合戰爭的分化能力和大量伴生能力,身體強韌度、自愈速度都遠超普通人,成熟的實驗體將作為生物武器被販賣到世界各地,販賣單價由實驗體綜合能力評估決定,從十億至數十億不等。
言逸繼續道:說來是個巧合,實驗體走失後流落街頭,被一個人口販賣組織順手撿走了,他們以為那只是一個普通的omega,正在尋找青睞他的買家。
影片是偽裝成買家的便衣盜攝的,在黑暗和搖晃的鏡頭中只能隱約看出人質的背影輪廓,瘦削纖細的肩膀,脖頸脊背修長,上半身除了頭部和脖頸之外的面板嚴嚴實實地包裹著白色繃帶,看得出來已經受了十分嚴重的外傷。
白楚年忽然有了那麼點兒興趣,坐了起來,湊到筆電前仔細看,這時候影片裡傳出嘈雜的呵斥聲,應該是某個地方的方言或者黑話,仔細辨別後大致能理解說的是保證是尖貨,不買就不要再看了。
哦,買賣人口。白楚年摸了摸下巴,慣犯,看樣子規模應該不小。
沒想到,在影片的最後幾秒,被拷在玻璃水缸裡的人質回了一下頭。
藉著微弱的光線和電腦的面部高畫質還原功能,人質的容貌被提取出來放大在分屏上完全浸泡在水中的人質是位金髮碧眼的青年,臉頰幾近雪白,側臉輪廓極其俊美,如同一座沉在水底的維納斯雕像。
白楚年半晌沒回過神來,盯著人質回頭的幾幀畫面反覆看了幾遍,手指不自覺地小幅度顫抖起來,滾燙的咖啡灑在指腹上燙出一塊紅斑。
後輩的失態似乎就在言逸意料之中,他抿了口咖啡,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紙上密密麻麻布滿點和短線,有趣的是,半個小時前我們收到了這個實驗體的求助通訊,他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