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這些重一點的東西。
“對了,熱水器還打得著火嗎?”傅時又問著。
昨天老太太打過來給他,說熱水器打不著火了,他趕緊過來看,然後看煤氣沒有多少了,幫著換了煤氣,然而熱水器還是打不著,他拆下來,拿去給別人修了。
“打得著了。”陳教授笑眯眯地說,“沒有問題了。”
傅時笑了笑,說:“沒有問題就好。若是有什麼問題,您再打電話給我。白天我一般在鋪子裡的。”
“你鋪子上面不是有房間嗎?”老太太插了一句,眉頭皺得有些緊,“怎麼不住那裡,晚上跑回家裡住?”
二樓有房間,不過,之前傅時他爸爸用做了麻將房,現在傅時將那些麻將全都賣了,現在,倒是可以住人了。
“我弟弟妹妹都在家裡讀書。”傅時應著,“弟弟有晚自修,但是妹妹在家裡,我若是在市裡住的話,沒有照看我妹妹。”
“把妹妹託付給別人,我也不放心。”
經過上一世的事情之後,除了他自己,把妹妹交給誰他都不放心。
“那你把他們接出來這裡不就好了?”老太太一臉不滿地說道,“這市裡的教育也好一些。”
傅時點頭,說:“下個學期我就想辦法將他們接出來。現在不行。”
一般轉學都是開學的時候轉的,很少有學期過半再轉的。再者,就算是轉,他還沒有找到人,也轉不了。
這時候轉學並不容易,不僅要有人,還得交贊助費。
交費他倒是不怕,他現在手上有錢,就是還沒有找到人。
等他回頭再問問堂叔那一邊再做打算。
老太太點頭,不再說什麼。
傅時又幫著看了一下煤氣,陪著兩個老人聊一下天,而後這才坐上摩托車去了市場。
他賣了兩個豬蹄,又買了一些水果和點心以及一些文具,這才回家。
一回到,剛把飯做上,豬蹄燜上,就聽得開門的聲音。
傅時迎了出去。
只是,一看到傅淼的臉時,傅時勃然大怒。
他壓住自己的怒火,臉色鐵青地問著旁邊那個同樣臉色鐵青的傅分:“淼淼的臉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大一個巴掌印,半邊臉都紅腫起來,他是眼瞎了才看不見?
這段時間,他好吃好喝地養著,才將這個小丫頭養的恢復了一點肉。
他平常連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小丫頭說,現在,竟然有人對小丫頭動手!
傅分也是滿臉怒氣地回道:“我去接她的時候,她臉上就這樣子了,我問她,她只是哭。”
若不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他至於這般窩囊地送淼淼回來嗎?
他早就去揍人了!
傅時只覺得怒火都快燒到自己的嗓子上了,只不過,他還是強行壓住,吩咐傅分道:“你去用井水打溼了毛巾,將毛巾拿來。”
說罷,他拉著傅淼的手進屋。
“好了。”傅時讓傅淼坐到沙發上,試圖用溫柔的聲音問著,“怎麼了?告訴大哥!”
前世他早早就南下打工去了,倒是不知道竟然有這麼一出。
那麼前世,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淼淼被人欺負,所以到後來,才會養成那樣子的性子?
傅淼仍是捂著自己臉,在低低地哭。
傅時心裡的火越旺,只是,這會兒,他告訴自己不能急,語氣要輕。
要是急的話,嚇著淼淼就不好了。
“告訴哥哥,”傅時繼續溫柔地哄著,“別怕,哥哥會護著你的。”
傅淼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撲到傅時的懷裡,一邊抽泣一邊說:“是傅春欺負我,我回罵了他,然後大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