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沒有先出現,估計傅時也不會對她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明巖不怒反笑,看向正往這一邊走過來的傅忠,說:“不是誰聲音大,誰就有理的。傅忠,你剛才也看到了,是誰先撞得誰?”
剛才發生的這一切,傅忠肯定看見了。
傅忠立馬就指向梁小玲,說:“明明是你先撞人的,現在,你竟然指責明小姐。”
明?
什麼鬼姓?
梁小玲鄙夷地看了一眼明巖,而後衝著傅忠就吼著:“你剛才在哪裡?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先撞得她的?”
傅忠詫異得張大嘴巴,他想不到這世上竟然有那麼無恥的女人。
虧他剛才看到這個女人哭著從傅時的辦公室裡跑出來,還想著出來安慰一下這個女人,卻不想,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安慰。
“我剛才就在這裡,我兩隻眼睛看到你撞人了。”
“沒有想到你是這樣子的人,我剛才就不應該讓你進來。”
既然阿時不喜歡這個女人,那麼,他也沒有什麼顧慮了。
他算是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嘴臉了。
需要到他的時候,對他和顏悅色,不需要他的時候,對他大呼小叫。
哼。
他又不是犯賤。
梁小玲氣的臉都白了,她狠狠地瞪了兩眼這兩個人,而後彎腰撿起地上的袋子,快速地跑掉了。
“都是些什麼人吶。”傅忠嘟囔地說道。
明巖卻是皺著眉頭問著:“ 這個女人是誰?”
她之前過來這一邊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女人,更加不可能遇到過年輕美麗的女人。
現在,不僅是跑出來一個女人,並且這個女人手上還拿著荔枝。
傅時那個傢伙他知道,他會買水果,但是卻不會買給自己吃,而只是買給家人吃。
所以,這個女人竟然給傅時送水果,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對傅時認識很深。
明巖的心裡立馬就升起了警惕。
“一個不相關的人罷了。”傅忠應著,“明小姐,你今天過來是接諸葛教授?”
明巖點頭,說:“我過來接我外公回去吃飯。”
“嗯。”傅忠應著,“他在裡面研究新買了的制砂機,你自己進去找他吧。”
明巖點頭,而後就進去了。
只是,一進去,就看到正準備出門的傅時。
而傅時看到她,也愣了一下,而後問著:“你的手怎麼了?”
明巖沒事揉自己的手做什麼?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被一個低頭走路的,正在哭泣的女人給撞了。”明巖盯著傅時的臉,不放過傅時臉上的任意一絲表情,“她還指責我。”
傅時立馬關心地問著:“沒事吧?有撞痛嗎?”
明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點頭,說:“很痛。”
傅時下意識上前,抓起明巖的手。
入手是滿手的嫩滑。
他低頭一看,那手白皙得能折射出珍珠般的光芒,跟自己那黑得跟黑炭有得一比的手,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傅時立馬就放開。
再抓下去,他怕他會將明巖的手染髒。
“哎呀。”明巖叫了一聲。
傅時立馬就緊張地再次抓著明巖的手,臉上閃過焦急的神色,問著:“你怎麼了?還很痛嗎?我立馬送你到骨科醫院。”
那個梁小玲怎麼走路不長眼?
為了不讓梁小玲過來煩他,他今天特地裝著不認識梁小玲的樣子,讓梁小玲知難而退。
卻沒有想到,梁小玲會哭著跑出去,還撞到了明巖。
明巖趕緊搖頭,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