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住在這,但不能出門也沒有事情可做,住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還得求他!
知暖很是能屈能伸,想明白了,什麼沒興趣應付?不存在的!
掀開簾子,她朝遠遠候在外頭的婆子招招手。
婆子過來,知暖含笑問:“勞駕,能給尋塊乾淨的布帕麼?”
婆子很快將她要的東西拿來。
而拿著乾淨的帕子,知暖又回了房內。
永安侯世子還坐在原位,手撐著下巴在閉目養神。
看到她回來,他神色未動。
知暖厚著臉皮爬上榻,一本正經地說:“夜已深了,我想了想,世子這個時候還溼著頭髮睡覺很是不好,所以,我幫您把頭髮絞乾吧。”
世子未發一言,知暖就當他默許了,捱過去給他將半束的頭髮完全散開,拿布帕輕柔地、細緻地、一束一束擦乾。
男人髮質還挺好,黑長直,也挺柔順,擱現代,得羨慕壞多少現代女孩子呀。
當然,知暖這具身體的頭髮也不差,畢竟才十來歲嘛,她又不熬夜,睡的好,吃的好,除了她嫌太長太麻煩所以總暗戳戳剪短,沒毛病。
知暖給他頭髮擦得差不多後,將之整個撩起來,拿綁帶稍稍綁住。
他後背被頭髮暈得有點溼,衣服緊緊貼在脊背上,微微顯出平滑緊緻的肌肉,和一點肩胛骨的形狀。
莫名還挺性感。
知暖的手指輕輕覆上他半溼的後背,在他耳邊輕聲問:“世子,您的衣服溼了,要我幫您換了嗎?”
她離得很近,唇畔幾乎要碰到他的耳垂,撥出的氣息,熱熱地灑在他的耳廓上。
她是算“見多識廣”,但講實話,實踐經驗並不多,所以引誘人的技巧也十分的……一言難盡。
好在永安侯世子也不是見慣花叢的人,他幾乎是立即就有了反應,身體緊繃。
睜開眼睛,他微微側轉身體,看著她:“你又想與我做何交易?”
他臉上還有著淡淡笑意,唯眸色深濃,如同要噬人的海。
知暖感覺被他看的要喘不過氣來了,她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輕聲:“如若我想離開京城,世子,能否遣人送我安全離開?”
“就這?”
“就這。”
“允了。”他勾唇一笑,猛地轉身抱住她,將她摟去了內室。
裡面有床,同樣燈火明亮,知暖被他放在床上的時候,突想起一件事,試著攔他:“欸,等等。”
“嗯?”男人勉強按捺住,伸手咬了咬她抵在他唇邊的手指。
那神色,知暖都被他看得都起燙,鼓起勇氣說:“那個,我們能不能過幾天再來?”
她危險期了啊臥槽!
永安侯世子淺淺一笑,抓住她的手按在頭頂,俯身一邊咬開她的衣服一邊說:“交易已成,恕難從命。”
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