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氣運之眼瞧瞧。”
馮老三按照馮天禹的指示,開啟了氣運之眼,觀察著吳蹤和鏢師們的氣運變化。
過了一會兒,他驚訝地說道:“咦!好像這吳蹤身上有一些氣運轉移給了他們。”
馮天禹點點頭,“是這樣的,我在吳蹤身上下了術法,幫助他的人會得到氣運的回饋,而對他做了惡的,則會被吸納氣運。所以,你說這走到最後,吳蹤身上的氣運是變多還是變少呢?”
馮老三望著吳蹤搖搖晃晃起身,背影逐漸遠去,他摸著下巴,慢悠悠地說道:“誰知道呢,世事難料啊。有時候運氣不好,遇到的盡是些心懷叵測的人;有時候運氣好,遇到的都是些樂善好施的善人。這還真不好說,不過嘛…”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更樂意看到他一路遇到壞人,這樣比較有趣,劇情才夠跌宕起伏嘛!”
吳蹤填飽肚子後,沿著鄉間小路,朝著小鎮的方向走去。
他步履蹣跚,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單薄。
此時,馮老三和馮天禹已經悄無聲息地躍至遠處的樹頂,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吳蹤的一舉一動。
馮老三側過頭,饒有興致地問道:“馮老二,你說這吳蹤身無分文,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馮天禹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還能怎麼辦?他一個普通人,身無分文,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總不能去偷去搶吧?你說一個現代人,要是一窮二白地穿越到古代,該怎麼生存下去?”
馮老三託著腮,沉思片刻,說道:“這倒是個難題。他總得想辦法賺錢餬口吧。”
馮天禹點點頭,說道:“話是這麼說的,他得想辦法賺錢。可是,他能做什麼呢?”
馮老三眼珠一轉,說道:“他不是個讀書人嗎?可以去教書啊!”
馮天禹搖了搖頭,說道:“教書?哪有那麼容易?他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誰會請他教書?”
馮老三又說道:“那他可以去抄書,古代的讀書人,不都靠抄書為生嗎?”
馮天禹再次搖頭,說道:“抄書?他連筆墨紙硯都沒有,怎麼抄書?再說,就算他有筆墨紙硯,也得找個地方抄書吧?他總不能露宿街頭抄書吧?”
馮老三撓了撓頭,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馮天禹接著說道:“而且,古代的體力活可不是那麼好做的。那些體力活,大多都被地頭蛇把持著,一個外鄉人,人生地不熟的,很難插足進去。”
馮天禹遲疑了片刻想起了什麼,說道:“有倒是有,不如讓他去畫春宮圖吧!那玩意來錢快!”
馮老三一個踉蹌差點從樹上掉下去,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馮天禹,說道:“畫春宮圖?虧你想得出來!這東西能行嗎?”
馮天禹颯然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放心吧,這個來錢快得很,而且還特別有意思。”
馮老三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想,之後出了事情,推演的人估計也蚌埠住吧。”
馮天禹嘴角微微上揚,他伸出手指,對著吳蹤輕輕一點,一道流光瞬間沒入吳蹤的眉心。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吳蹤那張飽經風霜的老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紅暈。
馮天禹看著吳蹤的反應,不禁笑出聲來:“這AI,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