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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朱承治:我可萌可嚇人
寶馨:嚇死我了!
謝謝妹子們的營養液~~~
相請
齊貴妃在趙惠妃母子看來,簡直就是洪水猛獸。她前來邀請,惠妃哪裡想去?可是這不去,得罪了這位寵妃,自己母子的日子恐怕會更加難過。
惠妃叫人送走了翊坤宮的人,坐立難安,叫人把朱承治給叫來。
朱承治到了都快八歲了,皇子四五歲的時候就要開蒙出去讀書。他到了這會,宣和帝那邊卻還是沒半點動靜。
寶馨瞧著再這麼下去朱承治就要文盲了,乾脆擼起袖子,叫下頭太監們準備紙筆,自己教朱承治讀書。
和那些大學士相比,她可能寒磣。但是教個孩子,她綽綽有餘。
朱承治當初在西內冷宮和她學,到了承乾宮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寶馨正拿著書本教,外頭進來個□□桃的宮女。
“娘娘請殿下過去。”春桃進來就跪下來。
朱承治放下手裡的書,點頭,“我這就過去。”
“娘娘這時候叫殿下去,恐怕有大事。”寶馨過去叫來幾個太監伺候他穿鞋,在他耳邊輕聲道。
惠妃從來不在兒子讀書的時候,派人過來。生怕打擾他,現在這般,很難不叫人多想。
朱承治雙腳落地,蹬了蹬,好叫鞋更合腳些。他抬頭看寶馨,“一起去吧。”
“唉,”寶馨乾淨利落的應了下來。抬頭一看,就見著方英幾個小太監羨慕的眼神。
寶馨伸手抹了一把髮鬢,跟著朱承治去了。
惠妃在座上見著朱承治,“長哥兒快過來。”
朱承治才過去,惠妃就一把抱住兒子,嗚嗚咽咽哭了起來,“這可怎麼辦?翊坤宮那邊請我們娘倆過去,這分明就是個鴻門宴,等著我們娘倆自投羅網。”
說著惠妃哭的越發傷心,“她這會肚子裡頭又有了種,現在長哥兒在前頭,她又拿皇后娘娘沒辦法,甚麼陰謀詭計都衝著我們娘倆來了。我們娘倆熬了這麼多年才有今天,她要是為非作歹,要怎麼辦……”
嚶嚶的哭聲在耳邊響個沒停。宮裡的宮女太監們個個垂首屏氣。
“娘,不去就好了嘛。”朱承治肩膀上那塊布料被惠妃的淚水染溼了一片。
惠妃哽咽著搖搖頭,“你還小,不知道里頭的厲害,翊坤宮那邊我拒絕不得,可要是你出事了,我又要怎麼辦才好……”說著,惠妃越發悲從心來,抱住兒子哭成了個淚人。
哭了好會,惠妃臉上的脂粉都化了。只能先去洗臉重新上妝,等到收拾好過來,朱承治安慰惠妃,“娘費心了,先睡著吧。”
惠妃哭了那麼一場,這會子的確有些睏乏,她拉住朱承治的手,“我哪裡睡得著!一想到翊坤宮,我就坐立不安。”
“船到橋頭自然直,娘還是先去睡著。”朱承治勸道,“娘要是熬壞了身子,到時候拿甚麼和那邊鬥呢。”
惠妃一聽,覺得兒子說的甚是在理。要是自己倒下了,這孩子還不是要被齊貴妃魚肉。
朱承治等著惠妃睡下,才和寶馨一同退出來。
今日天氣不錯,朱承治踱步到院中,整個人都站在陽光下面。
寶馨站在那兒,知道他這會有心事,袖著手沉默。
宮中的事,多說一句不如少說一句。爭來爭去,最後手裡的最終砝碼還是皇帝的寵愛。
可如今惠妃封妃這麼久了,宣和帝的影子都沒見到。這爭鬥從開場,惠妃就輸的一塌糊塗。
朱承治抬頭看院子裡頭的兩棵樹,這會已經天亮了,院子裡頭的枝椏上光禿禿的,樹葉早就落光了。
朱承治看了她一眼,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