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治身上給瞪出個窟窿,“你幹甚麼你!”
借酒發瘋是不是?
朱承治捂住額頭撞出的包看寶馨,滿臉無辜“睡覺。”
兩人對峙似得互看好會,終於朱承治放下手,兩手撐在炕床上,直接爬過來。他身上袞服沒脫,肩頭的金龍栩栩如生。他捧住她的臉,低頭就親,剛才嚐到的滋味太美好,好的叫他捨不得放開。
寶馨被弄得心神不定,明明穿著這麼莊重的一身,乾的卻是這麼曖昧的事,他手掌溫暖又幹燥,捧在她臉上,格外叫人迷戀。。
兩廂重合,心底生出隱秘又不堪的快感。
“你幹嘛呢。”寶馨推搡在他肩頭的手軟了下去,只是還搭在哪兒,垂死掙扎,“這麼冷的天……”
“蓋著被子就行,大不了我暖著你。”他吸吮著她細嫩的肌膚,嘟囔著,“咱們生個孩子……生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朱揮舞著手帕:來來來,生孩子!!!!
琢磨
燻於衣裳上龍涎香似乎被主人的體溫一蒸,盈盈嫋騰出,拂在心頭上,引起陣陣戰慄。朱承治完全靠著胡勁兒來扯,寶馨脖子立領上的金花扣兒被扯開,白嫩嫩的脖子露出來,衣襟裡頭幽幽女兒香爭先恐後的往鼻孔裡鑽。
肚子裡喝下的那些酒,這會子似乎一時間全都發作起來,腦子裡頭洪水奔騰,什麼也聽不著什麼也想不了,眼裡看到的,心裡想這的全都是身下女兒香。
寶馨聽著他那句生孩子,嚇得魂都飛出來了,睡覺她不怕,朱承治這樣的,在外頭恐怕打著燈籠都難找,算起來還是她得便宜。但這生孩子就不行了!寶馨使出吃奶的勁頭就把朱承治往外頭推。
男女體力差距天生擺在那兒,任憑寶馨怎麼推,朱承治就是這麼不依不饒的貼著她,親了嘴就吮脖子,手從襖子下頭探進去,拂過平坦平地,徑直往上探往巍峨山巔,隔著重重阻礙,五指一收,腦子裡頭一片空白。
然後他就愣了起來,這接下來該怎麼做,他並不是十分清楚。從貓房給他抱來觀摩人事的貓兒貓崽子都不知道已經下過多少窩了,但那兩隻貓兒,毛絨絨的兩團,直接就成事了。人到底和貓不一樣。
那些瞧過的春~宮圖,各種話本子一時間全部湧上心頭,伸手去提裙子,寶馨掙的氣喘吁吁的,兩腿夾緊,他一頓亂扯,天冷穿的厚實,使出了勁兒也沒見著裡頭褲子脫下來,倒是裡頭的膝褲翻了出來,雪白的羅襪探出漸漸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