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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規矩大,你忍耐些。”朱承治說著對她招了招手,年少的少年,已經將幼年時候的膽怯一併收起,到了現在,衝她招招手,都是天家的威儀。
寶馨兩腿不受控制踱過去,他拍拍身邊,寶馨挨著坐下,屁股一沾著褥子,腦子裡頭轉過彎,咂過味兒覺得不對勁,立刻臀下挪了兩挪,離他遠了點。
“近點。”朱承治言簡意賅。
寶馨卻巧笑道,“還是別了,我得給殿下的名聲著想。”
這會子倒是在意他的名聲了!朱承治頓時來了興致。他又不是傻兮兮,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傻瓜蛋,相反開竅早的很。一開始懵懵懂懂,但天性驅使他去靠近寶馨,柔軟馨香的美人,哪怕還只是個孩子,也很願意親近她。待到懂了□□,身子上頭變化越來越大,他明瞭她那些手段,可自個卻樂在其中,和她你來我往。
寶馨見他黝黑的眼裡有些似笑非笑,眉梢都揚了起來,就知不好。他濃眉大眼,秀氣又不失俊俏的長相,此刻似笑非笑起來,看在人眼裡,哪怕是她,心裡也有些發毛。平常把他當做貓兒一般逗弄,見他有幾分動了真章,眼裡波光粼粼,我見猶憐。
“現在外頭有人呢,比不得在宮裡,承乾宮裡,殿下都料理妥當了,”寶馨眼裡光波流轉,閃動著泠泠波光。
柔言軟語,誰不愛聽?她瞧著朱承治臉色緩了下來,嘴角也真的帶了幾分笑,正要趁著他高興多說兩句,他抽冷子伸出手來,攥住那纖細的胳膊,把她往裡頭一拉。
他十五歲了,吃的好又長的快,這兩年騎馬射弓的,兩樣都沒有落下。她那裡扛得住他那勁頭!一下人就拉了過來,撞在他身上。幸好寶馨一手撐住床邊,要不然,兩個就真的抱一塊了。
“殿下偷襲。”寶馨氣的堵了嘴。
二十的女子,站在青春的尾巴上,她依舊膚色雪白細嫩,做個少女的嬌俏,竟然沒有半點違和。甚至那些個少女,年紀擺在那兒,又有束縛,那個年紀的活潑半點都難使出來,最後渾身上下只剩下規矩和故作老成,看一眼都不愛。
“兵不厭詐。”他說著,壯著膽子,手指在她唇上揩過。她唇上沒有擦胭脂,只有一層薄薄的潤唇的口脂。指頭一揩,唇上頓時一陣酥麻。那地方碰不得,尤其這麼羽毛似得一下,簡直比直接咬還要折騰人。
寶馨立刻捂了嘴,朱承治壯著膽子做的輕薄事,指頭上還殘留著她唇上嬌嫩。一張俊臉上不可自制的騰紅了。
寶馨騰的一下站起來,“我叫人給殿下熬著雞湯,也不知道怎麼現在還沒送上來,我去瞧瞧。”說著,她兩腳就往外頭挪,好似屁股有火在燒似得,半點也留不住。
寶馨一陣風似得走出去了。殿宇之內靜悄悄的,方英站在那兒,和截木頭似得,渾身動都都不動,足見功力深厚。
朱承治坐在那兒,腳擱置在腳踏那兒,他瞧著指頭上那亮晶晶的一點兒,遲疑了會,指頭就吮到口裡。
“你說女人嘴兒是個什麼味兒?”朱承治抬頭問方英。
方英呵腰,“這個,殿下問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只不過女人的嘴兒啥味道,恐怕是看人。人不同,味兒也不一樣。”
朱承治夠了勾唇,“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有這番見識。可惜你淨身了是個太監,要是囫圇人兒,恐怕簡直就是花裡魔王了吧?”
“奴婢哪能吶,要是奴婢前幾年沒叫家裡爹媽淨身送到宮裡,恐怕沒到做這魔王的年紀,就叫野狗給填了肚子。”這話說得可憐,方英眉眼都聳搭下來,不過這只是一瞬,轉眼他又振奮起來,“不過幸好菩薩保佑,叫奴婢淨了身,才能伺候殿下,這是奴婢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朱承治含笑聽著,“一張嘴好會說!”他說著,抬起腿,方英立刻上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