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可甚麼都沒有了。”寶馨勸說,這段日子,朱承治長得快,吃的也比前幾年要多得多。這一餐不吃,恐怕到時候要餓的慌。
“……”朱承治不答話,他抬眼直直盯著她。他眼眸烏黑,在宮裡教養了這麼些年,威嚴一年比過一年。
被他這麼盯著,身上如同壓著石頭。讓她很不舒服。
寶馨嘴唇微張,他伸出手臂來,手臂環住她,腦袋和當初年幼的時候一樣,壓在她的肩頭。
小時候他在外頭受了委屈或者是遇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就這樣,這會長得高了,頭還壓在她肩膀上,這就有些彆扭。寶馨忸怩了兩下,還是叫他靠著了。
這孩子心苦,爹不疼他,娘也幫不上什麼忙,能不添亂就已經是燒了高香了。一切都要靠他自個,明明十二歲,卻老氣橫秋的。實在是叫人心疼。
寶馨抱住他,“殿下心裡有甚麼不好,就這麼靠著。”
錦袍下的身軀著實還有些瘦弱。骨架子快速的拔起來,但是肉卻沒跟著長,被拉的細細的,抱在懷裡竟然有說不出的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