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不知道這秦淮茹給傻柱使了啥魔法了,他把原來雨水那間房讓了出來,棒梗住那了。”
美人計唄,周衛國想著。
這老何家的口味兒怎麼就這麼特別呢,周衛國想不明白。
你說有人喜歡頭髮的,喜歡腳的,喜歡少婦的,還有喜歡玩字母的。
還真沒聽說喜歡寡婦的呢,更別說帶著孩子的,還要跟人家過日子的呢。
“三大爺,怎麼這回秦淮茹讓的這麼痛快啊,我記得棒梗剛回來的時候她可是死活不願意讓棒梗接班的。”
“還能為啥,混不下去了唄,她那水平十幾年都不見長,現在新廠長來了,人家不僅抓遲到早退,工作效率也同樣有要求的。”
三大爺給周衛國解釋道。
“你說這一大爺也退休了,誰還給她撐腰啊,淨去扣錢的了,這不實在沒辦法了,就讓棒梗去了。”
“要我說啊,棒梗去了也幹不長,他那臭脾氣,整天天老大他老二的,看著吧,他能把工資領齊了就不錯了。”
三大爺總結道。
“不會吧,他頂替我秦姨後,那可是正式工了,還能把他開了?”
周衛國覺得比較可惜,他還想問問何雨水的那間屋子賣不賣呢,沒想到還是被秦淮茹捷足先登了。
“把他開了是不太可能,可架不住他自己作死啊。”
沒等三大爺說完呢,兩人就聽見秦淮茹的聲音在門外想起。
“傻柱,棒梗怎麼沒回來呢,他不是應該比你還一點嗎?”
“我怎麼知道,今天他在車間把喬廠長都給打了,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傻柱不客氣的說道。
周衛國和三大爺也是出門看看情況。
這是易中海也出來了,看著兩人在這爭執。
“柱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棒梗剛去軋鋼廠上班,你這個食堂主任怎麼也不能讓棒梗受欺負啊。”
嗯,像一大爺說的話。
周衛國這腦袋有點懵,易中海是真傻還假傻,都把廠長給打了。
他還在這兒維護棒梗呢?
不等周衛國說話,傻柱先撂爪子了。
“一大爺,這事兒您可跟我說不著,誰知道棒梗這麼不分輕重,連喬廠長都敢打,還當著這麼多人。”
“反正我是管不了了,愛找誰找誰去吧。”
說著,傻柱直接進屋了,把一大爺和秦淮茹扔院裡了。
周衛國見兩人還要去找傻柱的麻煩,急忙勸住。
“我說一大爺,秦姨,您二位還是先去找棒梗吧,這好不容易才接班,喬廠長不會把棒梗開除吧?”
周衛國強忍著笑意。
“一大爺,這可怎麼辦啊,您看看傻柱?”
秦淮茹見傻柱不願意管這事兒了,心裡也是急得不行。
“還是先去把棒梗找回來再說吧。”
看著關上屋門的傻柱,易中海決定先把棒梗找回來,回頭再好好“教育教育”傻柱。
這兩年是怎麼了,原來攻無不克的道德綁架怎麼拿捏不了傻柱了。
易中海鬱悶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