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看著兩位四合院的“道德真君”終於走了。
他也是上前敲了敲傻柱的屋門。
“砰砰。”
“誰呀,別敲了,說了,我不去。”
裡面傳來傻柱氣嗡嗡的聲音。
今天棒梗可真是給他長臉了,這個兔崽子。
原來,自打秦淮茹準備讓棒梗接班,就沒少給傻柱吹耳邊風。
她想著讓棒梗跟著傻柱學廚藝,總比在車間輕鬆點吧。
今天傻柱剛和喬廠長說好,要把棒梗調到廚房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鉗工車間,就看見棒梗叼著煙跟別人在那吹牛皮。
“棒梗,怎麼回事兒?條例上怎麼說的,車間禁止吸菸。”
喬廠長看著眼前吊兒郎當的棒梗,嚴厲的批評道。
“三令五申的,你就是不當回事兒是吧?”
棒梗也是把菸頭往地上一扔,轉頭繼續裝模作樣的幹活兒。
“你!”
看著棒梗絲毫不把他這個廠長放在眼裡,只好讓人把車間的趙主任叫了過來。
“棒梗這個月獎金給扣了,並在下次大會上點名批評。”
喬廠長對著趙主任吩咐道。
“你敢。”
棒梗一聽要扣錢,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這廠子是國家的,又不是你個人的,我的工資也是國家給發的,你有什麼權利扣我的錢?”
棒梗越說越來勁,看著不斷後退的廠長,再看看周圍瞧熱鬧的工友,棒梗突然推了喬廠長一下。
“啊!”
“廠長!”
看著倒在地上的廠長,眾人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傻柱進來就看見棒梗推倒了喬廠長。
看著廠長的手上扎滿了鐵屑,傻柱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
上去直接給了棒梗一耳光。
“兔崽子,能耐了是吧?”
說完,就跟著人們一起送廠長去醫務室了,沒看見棒梗那雙仇恨的眼睛。
唉,老子純粹是閒的,以後不管秦淮茹用嘴還是用手。
要是再管棒梗那些爛事兒,老子就不姓何。
“行了,別敲了。”
聽著門外周衛國的聲音,傻柱也是不得不起身給他開門。
看著周衛國手上的滷肉,三大爺拿著的瓶裝酒。
“喝點?”
周衛國問道。
“來呀,我這兒還有不少花生米呢,夠咱三人吃了。”
傻柱把周衛國和三大爺迎了進來。
沒等他們坐下呢,就開始訴苦了。
聽著傻柱的唸叨,周衛國覺得秦淮茹這手藝行啊,把傻柱是伺候的爽歪歪啊。
“何叔,要我說,您就不應該管棒梗這小子,白費力氣還落不著好。”
周衛國最後總結道。
“是啊,傻柱你忘了三大爺以前咋和你說的了,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三大爺也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說完又夾了一筷子豬頭肉。
看著不斷批評他的兩人,傻柱也是有苦說不出來。
你們倆兒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我可是連個老婆都沒有呢。
看著欲言又止的傻柱,周衛國率先說道。
“何叔,你把雨水姨的屋子給棒梗住還不如賣給我呢。”
“啊?”
“衛國,你還要買房子?”
傻柱和三大爺看著周衛國,心裡的話還沒說出來。
這不是有病嗎,自己家早就夠住了,還花錢買房子幹啥。
再說了,周衛國和趙美娟畢業後可都是幹部編制,國家肯定給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