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火焰發生了質變。
只是因為什麼，林墨卻不清楚。
難不成是系統的原因？
可系統抽取的屬性又都是來自妖獸或者亡魂屍體上的。
除非……墨玄不是活人？
“算了吧，那傢伙如果真不是活人，帝都那麼多強者不可能看不出來。”
林墨搖了搖頭。
反正吸也吸了，強也強了，原因以後再慢慢想吧。
他熄滅火焰，又試了試其他幾種技能，然後才睡。
……
第二天，林墨早早就去了帝都學府，先是上次講課的教室看了眼，然後又去了沈心煉在教室的住處。
沒看到人後，林墨又回酒店了，等到下午又去了，然而還是沒看到人。
直到晚上，林墨才看到沈心煉正坐在辦公室裡，為身邊的學員講解著什麼。
林墨就在辦公室外等著，直到那名學員離開，他才上去敲門。
“請進。”
沈心煉約莫三十出頭，氣質典雅，有些像是大家族走出來的人。
他抬頭看了眼門口，見到林墨，臉上露出笑容，“我認識你，你就是擊敗號稱未來神王的墨玄，叫林墨是吧？”
“對的老師。”
“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找我，先坐吧。”
沈心煉起身，將門和窗戶全部關上，同時還將窗簾也放了下來。
林墨坐下後，直奔主題，將自己的職業以及疑惑一併告知了沈心煉。
話音剛落，沈心煉便搖了搖頭。
“其實墨玄已經來問過我關於聖靈君王的事了，但很可惜，我雖然走訪過很多國家，蒐集了很多隱藏職業的資訊，也大致能分析出一些隱藏職業的能力，但關於聖靈君王這個職業，我沒有一點頭緒。”
“你可以試著告訴我，你在覺醒了聖靈君王后出現了什麼變化，例如屬性是否變強，實力方面有沒有提升之類的。”
林墨搖了搖頭，“覺醒了聖靈君王后，我唯一的變化就是技能效果提升了50％，其他的就沒了。”
“只有這一個變化？那這就比較難辦了，我只能嘗試翻閱古籍，替你找找跟這個職業有關聯的記載。”
“麻煩沈老師了。”
雖然沒能解開心中的疑惑，但沈心煉這種幫忙的態度，還是讓林墨敬佩不已。
這才是一位合格的老師，會用出畢生所學為學生答疑解惑。
“沈老師，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我有一個朋友，他第一次覺醒就是無屬性職業，後面還能覺醒新的屬性嗎？”
林墨想從沈心煉這找到無屬性的答案。
然而，沈心煉搖頭了。
“那你這位朋友還挺慘的，先天的無屬性，不論經歷多少次覺醒，估計都無法覺醒新的屬性。”
沈心煉也不敢保證百分百不行，但至少現有的記錄中沒有記載。
聞言，林墨沒再多說什麼，並且他想要的問題也已經全都有了答案，於是起身向沈心煉告辭。
“林墨，你可以把你的聯絡方式留給我，如果我找到有關聖靈君王和無屬性職業的資料，會第一時間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