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呼吸,那就更沒有問題了,範松本身的靈根就有水屬性的,再加上與天才水系靈根修士雪潯神識合修之後,他對水系靈力的理解已經超過了多數修士,水系靈力已經成為他的一部分,怎麼可能還會擔心呼吸的問題。
此刻,除了因為無法理解困陣陣法導致出不去之外,他現在沒有任何困難,就是熬時間而已。
月藍看不到他,而且擂臺的寬度足有二十五米,因為水系困陣阻隔,水系靈根的月藍無法發出法術攻擊,只能透過劍胡亂地刺來刺去,但這這麼大面積之下,一柄劍能攻擊多大的範圍。
範松就像閒庭散步一樣,慢悠悠地躲避對手攻擊。
時間慢慢過去。
因為困陣隆隆的水波聲,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但誰都看得出來,雲松子肯定沒事。畢竟困陣只是困陣,並不是殺陣,同時困陣並沒有隔音的效果,雲松子想認輸,完全可以發出聲音出來。
月藍胡亂地刺了一陣之後,累得香汗淋漓,連雲松子的一根毛都沒有碰到。更麻煩的是,她還發現,手中的靈器好像有點異常,不時地輕輕抖動,一副不堪重負靈力枯竭的樣子。
她有點困惑,中品靈器中儲存的靈力很龐大,再加上被困的雲松子毫無動靜,也沒有反抗的跡象,按道理來說,損耗的靈力應該極少,就算這個困陣持續一天一夜也沒問題,可現在這個樣子明顯是對方正在破陣。
疑惑歸疑惑,此刻她已經騎虎難下,稍事休息之後,繼續用劍向困陣中刺去。她不相信了,這個擂臺就這麼大點地方,有困陣的幫忙,她只進攻不防守,難道真的奈何不了一個練氣初期弟子嗎?
就在這時,原本困陣中毫無動靜的雲松子忽然開口了。
“美女,怎麼沒勁了,用點力,別像個娘們似的!”
在困陣中的範松也無聊得很,出又出不去,打又打不了,唯一的樂趣就是躲避月藍的攻擊了,見月藍竟然不想打了,忍不住刺激起來。
“找死!” 月藍聽了大怒,循著聲音的方向,凌空一躍,刺向擂臺一角。
“哎呦,小娘們真夠勁,你家相公肯定喜歡你!”範松的聲音竟然又出現在擂臺的另外一角。
月藍還沒有道侶,被範松這麼一說,氣得臉色通紅,她再次一個縱躍,刺了過去。
“哈哈,打不著,就是打不著!”在另一側,範松再次賤賤地笑了起來,“看你瘦得皮包骨頭,是不是沒有力氣,放心吧,只要你跟了師弟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養得白白胖胖!”
對雲松子的這種惡趣味,雲安子是深有體會,當初他和雲峰子等人與雲松子比斗的時候,也被這個傢伙氣得不輕,此刻再次見到類似的場景,他開始慶幸雲松子的對手不是自己了。
這個傢伙嘴巴太欠了,以前這傢伙好像不是這樣,總是一副老實窩囊的樣子,整天和幾個靈根差不多的老低階弟子混在一起,但自從參加那個什麼道侶大會之後,好像忽然之間就變了樣子。
“難道是因為被那個月彤甩了之後刺激的?”雲安子不由地如此想道。
不過,雲安子不吃驚,不代表其他人不驚訝。
雲松子的這通表現把其他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他們沒想到,這個鼎鼎大名的外門弟子第一超級軟飯男竟然還是如此的一個毒舌男,但吃驚之餘,絕大部分人立刻變得高興起來。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他們本來看的就是樂子,現在雲松子的這番表現更是讓大家得到了心理上的滿足。
女修們嘴上紛紛罵雲松子說話難聽,但看她們竊笑的模樣,心中如何想就不知道了。
男修們多是哈哈大笑,推波助瀾。
如果月藍是一個漂亮女修,就算是一個性格溫和的女修,說不定會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