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有點錯誤,”他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繼續道:“二狗子有雙重血脈,具體什麼血脈不清楚,有點像異界的暴食君主,我們的冒險者被二狗子咬斷一條腿,更麻煩的是,用盡了辦法,這條腿依然不能復原,彷彿有什麼詭異的外在力量在阻止復原一樣,所以,這位冒險者的實力下降了大半,暫時不能執行任務了,所以,我們的損失太大了!”
範松很同情這位冒險者,但也只剩下同情了,他不可能告訴常河子二狗子的真正血脈,否則,常河子肯定會找他的麻煩,怪他事先沒有告知。
“也就是說,二狗子現在只剩下一條左腿還能動了?”範松問道。
“沒錯,至少也有一個月才能恢復,所以,他與常青子的這場擂臺賽只能以這個樣子比武了!”常河子又恢復了沉穩的表情。
“多謝告知,我知道了!”範松轉身就走。
“道友,下次記得還來找我!”常河子在後面喊道。
離開任務大廳的範松心情大好,常青子也是老牌的築基期修士了,如果連一條腿的二狗子都打不過,那就太好笑了。
只要二狗子不能借助宗門的力量查詢他,他就不用擔心暴露身份。不過,在宗門之外,他還得隱藏外貌,畢竟那日逃走的幾個修士中有人見過他的樣子。
隨後的兩日,範松既沒有去陪酒賺錢,也沒有去當人形靶提高實力,而是整日泡在劉吉前輩的杏樹院中聽曲子。
普通提高實力的方式太慢,他現在決定先把“鳳儀”學會,假如真能變身鳳凰,那他在宗門的中低階修士面前就可以橫著走了。
劉吉對範松的好學態度很滿意,但聽了一會旁聽課之後,又氣得走了。
好在不用他教學,有嚴珊這位女弟子代勞。
和教學時脾氣暴躁的劉吉不同,嚴珊看著清冷,但教學時卻十分溫柔,講解得也非常細緻,範松慢慢地進入了狀態。
不過,隨著學習的深入,範松發現天音宗的樂曲根本不是簡單的記憶就能記牢的,到了第二日的下午,他決定學習一門簡單的樂器。
他剛說出這個想法,劉吉也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笑道:“孺子可教也,你如果要學樂器,就從最簡單的奚琴學起!”
邊上的嚴珊張嘴剛想說話,見師父朝她使眼色,趕緊又閉上了口。
範松認識奚琴,這樂器就是二胡,前世見過太多了,江湖賣藝人常拎在手邊的。
“好,我就學這個!”他見這東西構造簡單,立刻同意了。
劉吉撫須,第一次露出滿意的神色來,嚴珊皺了皺鼻頭。
於是,吱吱呀呀的刺耳二胡聲在院中響了起來。
第二日,範松早早離開靈田高地,前往任務大廳。
時間還早,任務大廳內人很少,範松首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掃地,居然是雪潯。
“師叔,你怎麼還做這種事?”範松忍不住問道。按說這種粗活根本不用他們這些內門弟子做,何況雪潯還是精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