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牌子是一塊暗銀色的巴掌大盾牌形狀的東西,反面有一個別針,是用來扣在衣服上的。正面的上半部分篆刻著一排字,種田傭兵團,字的背景是一塊靈田小世界,正是範松剛才展示的圖案。
正面的下半部分是一個螢幕樣的東西,裡面是顯示法陣。目前顯示法陣中有八個灰色的點,這代表著種田傭兵團的八位隊員。
當隊員把神識標誌注入其中的時候,灰色點就會啟用變成紅色,也表示這個隊員是活著的。
在野外戰鬥時,在一定的距離範圍內,攜帶傭兵團團徽的人不僅可以知道隊員的死活,還能判斷對方的大概方位,因為螢幕中的亮點位置也代表著隊員與團徽攜帶者的相對方位。
不過,想啟用方位的功能,必須與八個小的牌子相配合才行,小的牌子中同樣需要注入隊員的神識標誌。
這種盾牌就是傭兵團的團徽,是任務大廳承認的制式式樣,上面附著的陣法也是統一的,只有任務大廳內部的人才可以改變上面的團名和標誌
不同等級的傭兵團以不同顏色的盾牌表示,低階傭兵團是黑色,中級傭兵團是暗銀色,高階傭兵團是暗金色。
範松把東西拿到手後,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不笑死?”他嘴裡嘀咕一聲,轉身離開了。
健壯女修耳朵靈敏,自然聽到了這句話。她正想反罵回去,不由地一愣,因為對方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哼,果然小賤人的朋友都不是好東西!”健壯女修怒道。
範松利用半神隱的身法離開了大廳,和外面的月娥等人匯合。
出了獠口,他發現剛才佔領的地盤再次沒了,月娥等七位女修已經被擠得縮到了牆角。而五六個擠擠攘攘的大漢各個表情猥瑣,很明顯是故意的。
讓範松意外的是,這幾位大漢身體極其強壯,竟然都是肉身修士,靠裡的一個道韻自然,竟然已經築基了。
月娥等人個頭不高,在裡面視線受阻,還沒有注意到範松的到來。
範松皺皺眉頭停了下來,他對裡面的肉身築基修士有點忌憚。
如果說神識修士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築基成功率,肉身修士卻只有百裡挑一的成功率。
肉身築基修士築基艱難,可一旦築基成功,地位同樣也遠超同境界的神識修士。
如果類比的話,築基後期的肉身修士可以比擬普通的開光期修士,以外門的常非子為例,他也是肉身築基修士,但卻幾乎是外門管事的第一人,要知道,外門管事中還有心動期修士的,地位同樣不如常非子。
為何如此?
這是因為從融合期修士開始,很多中低階法術才可以瞬發,再加上融合期修士體內靈氣化為靈晶,靈力幾乎用之不竭,只有到了這個時候,神識修士的戰鬥力才可以真正發揮出來,既可以大規模群戰,也可以單挑,不再需要組隊配合戰鬥。
到了這種境界,肉身修士就很難對其產生威脅了。
不過,在融合期之下的修士,也就是包括開光期、心動期和築基期三個大境界的神識修士,有威力的法術都需要一定的施法時間,這點時間在面對神識修士或者普通武者的情況下,還算不上什麼破綻,但面對肉身築基修士,這點時間就是致命的缺陷了。
肉身築基修士走的巫神一脈,身體的物理和法術防禦力都很強,同時速度和力量全部遠超普通武者,就算不用武器,他們也是極厲害的高手,如果再加上戰鬥法器,戰鬥力會更上一層樓。
所以說,一位築基期的肉身修士,在單對單的情況下,就算是高了兩個大境界的開光期修士都不一定能夠穩贏他。
不過,普通修士不敵肉身修士,範松可不是普通修士,他的神禽血脈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