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身下的沼澤越來越深,而她的身子已經有一半陷入其中。
她艱難地抬起頭,正好看見蹲下來的範松,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她很想舉起劍刺向眼前人,可惜靈器已經陷在了泥土中。
“給哥哥笑一個,笑一個我就放你出來!”範松輕佻地挑起了月藍的下巴。
“哈哈哈!”臺下的男修士齊齊笑了起來。
月藍憋了一小會,倔強地沒有出聲,但她的身子越陷越深,眼看就要全部沒入擂臺之下,終於忍不住,一張口,笑倒是沒有笑出來,反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沒勁!”範松無語之極,剛才還要打要殺的,轉眼就裝可憐。
他終究還是見不得女人哭,立刻收了法術。
沼澤由靈力組成,靈力一收,擂臺立刻恢復了原狀。脫身的月藍坐了起來,發了一會呆,忽然扔下劍,轉頭跳下擂臺,嗚嗚嗚地哭著跑了。
常榮子臉色鐵青,他飛身上臺,撿起了地上的靈器,見原本深藍色的靈器只剩下極淡的藍色,愣了一下,他神色複雜地瞪了範松一眼,一聲不吭地走了。
常元子面無表情地宣佈道:“雲松子勝!”
臺下觀眾見雲松子如此輕鬆地戰勝月藍,都覺得不可思議,對雲松子的戰鬥力有了新的瞭解。
不過,更讓他們覺得不虛此行的是,原本他們只是從側面瞭解了這位外門弟子的情況,今日一見,才發現雲松子是個很有趣的人,做個朋友還是不錯的。
等範松從臺上下來,眾人紛紛和範松打招呼,範松也和眾人熱情應和。從進入宗門到現在,範松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多修士的歡迎,上一次還是在道侶大會的時候。
等眾人散去,常元子走了過來,並把跟過來的雲安子也打發走。
“比賽前,我聽你們說什麼土靈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常元子問道。
範松立刻搖頭道:“沒有什麼土靈珠,都是那女人汙衊我的,我前些日子在外面和一群散修遭遇了一次,不小心殺了他們中的一個人,所以他們才非說我拿了他們的土靈珠。
月藍的弟弟就是他們一夥的,事實上,我根本沒有見到那個什麼土靈珠。”
事到如今,範松想躲也躲不過了,只能實話實話。反正土靈珠早已經被用作升級靈田小世界,沒人能從他身上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