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元子師弟來了,那就走吧!”為首的一人朝常元子點點頭,轉身快步走向靈舟,剩下兩人也緊跟著上去,不過在上去之前,這兩人都朝範松笑了笑。
範松無語之極。
他在宗門認識的人真的不多,但這三人他竟然都認識。
為首的那位道號常峰子,是御獸堂的人,當日他和雪潯兩人去劍閣觀看二狗子和常青子的比賽,常峰子就是三位裁判之一。
另外一人,禿頂,身材魁梧,穿著一個標誌性的虎皮坎肩,正是外門管事之一的常非子。常非子此人看著粗豪,其實心思細膩,外門弟子數千上萬人,他基本都認識,而範松作為一個比較特殊的弟子,他更是瞭解。
除此之外,他和月彤的關係也不錯,所以,對月彤的曾經的神識雙修道侶就更認識了,而且範松和月彤的道侶身份還是他親自見證的呢。
第三人,範松一見就恨得牙癢癢的,居然是雲聖子。想起那天晚上他被雲聖子用綺夢草迷惑,差點迷失心智 ,他就恨不得暴打一頓。
何況,他還有很大把握這個傢伙是本土獸族躲藏在人類中的內奸,只是可惜的是,他並沒有證據。
多日不見,雲聖子混得越來越好,竟然能夠參加這麼重要的行動,這讓範松更加警惕了。他暗暗下定決心:“有我在,你不要想玩什麼花樣。”
常元子和範松也進入飛天靈舟後,兩隻作為座駕的巨鷹騰空而起,向西方飛去。
靈舟的表面篆刻有浮空法陣,防護法陣,隔音法陣,外面寒風呼嘯,靈舟內卻溫暖安靜。裡面很寬敞,三丈寬,五丈長,靠窗兩側的有兩排座椅,正中還有一個長方桌,圍著長方桌還有一圈座椅。
常峰直接坐在了長方桌的上首位,常非子坐在他的右首,雲聖子緊鄰常非子坐著。常元子上前坐在常峰的左首,範松看了看,直接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範松對此行的定位很清晰,我就是來打個醬油,反正有你們這些大高手在,不用我做什麼事情,大不了到時候帶個路好了。沒危險的情況下,我可以盡力而為,但假如真有危險了,對不起,我只能先走為敬了。
在劍閣的那種比賽中,常峰子也見過範松,雲聖子還專門介紹了一番,不過他這人為人比較粗心,早已經忘記這號人物了。
範松的另類行為讓常峰子皺起了眉頭,邊上的雲聖子嘴角則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常元子知道範松的性格,這傢伙看起來蔫蔫的不愛出頭,但肚子裡拐拐彎彎的全是心眼,
而且這人又超級懶惰,脾氣又犟又臭,他做出這種舉動不尋常,同樣也很正常,總而言之,不能以常理測度雲松子的行為。
不過常元子知道一點,這個雲松子不是個壞人,和絕大多天乾宗弟子比起來,甚至是個好人,既然他願意走這一趟,肯定不用擔心他亂來。
所以,常元子眼皮一耷拉,裝作沒有看到範松的行為。
常非子相貌粗豪,但內心溫柔,也不會因為雲松子的舉動而生氣,見狀,只是呵呵一笑,沒有說任何話。
常峰子在宗門的職位雖然比其他人高,但互相併不同屬,甚至在宗門的輩分都是一樣的,師兄弟的關係,所以,見另外兩人,尤其是常元子都不願意管教範松,他只好輕輕地哼了一聲,略過此事。
隨後,他咳嗽一聲,等眾人把目光都看向他後,神色嚴肅地道:“常元師弟收到的資訊我都知道了,戰鬥弟子受困的地方位於秀峰山西側荒地南端,那裡矮石山眾多,地下非常複雜,除了風谷牧場方向的地精外,防護牆之內,也只有這個地方的地精還有殘留了。
因為這兩個地方的地勢較高,無法透過水淹的方式驅除地精,不過,宗門的丹藥堂最近煉製除了一批毒霧丹,只要再等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