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我倒是有門功法,可以躲過審訊,你敢不敢嘗試?”
程奎眼神一亮,“敢!”
他現在能倚仗的,也只有張生。
“把頭伸過來。”
張生施展【魅惑術】,對程奎的大腦意識進行封閉、壓制,形成一層隔閡。
有這層隔閡在,任何意識類功法,都無法迷惑程奎的意識。
除非對方實力高的離譜。
程奎沒感受到什麼變化,但他相信張生。
張生道:“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如果這位審訊官的實力真的高得離譜,那就活該咱倆命裡有此一劫。”
這話說的程奎很是內疚。
“您救了我娘子,我卻沒能報答您,還給您帶來這麼多麻煩……”
人心在同甘苦中,最容易收買。
程奎如今對張生死心塌地。
這也是張生從一開始就想得到的結果。
“客套話等熬過這一劫再說,我先撤了。”
“您慢走。”
……
天亮以後,張生早早睜開眼睛。
他一向不喜歡早起。
要不是怕甜柚再來一遍火燒廚房,起碼得睡到太陽曬屁股。
推開門,陽光灑在臉上。
張生看到個土豆子一樣的身影,蹲坐在院內木柴上發呆。
“在幹什麼?”
張生問了一句。
甜柚回過頭,“餓了。”
“呃……”
張生看了眼燒黑的廚房,“我去買吃的。”
“要餛飩吃。”
“吃點別的。”總得給老闆娘喘息的機會吧?
“聽你的。”
甜柚仰頭,看向天空,眼圈泛紅。
張生順著她的目光,見到白雲朵朵,“想家了?”
“沒。”
“那你看雲彩幹嘛?”
“感覺那片大雲彩,長得好像餛飩。”
張生:……
他罵罵咧咧出門,去餛飩攤瞧了一眼,沒人。
隨便找地方,買了幾個白麵大包子送回家。
“湊合吃這個吧。”
“還是想吃餛飩。”甜柚興致寥寥地接過來。
“都一樣。”
“這怎麼能一樣呢?”
張生沒有解釋。
餛飩的精髓,在於老闆娘。
這個老闆娘,她……
又大又軟又白。
包子也是,又大又軟又白,餡料汁水足,聞起來香,舔一口,汁水漫上舌頭,口舌生津。
所以張生認為都一樣。
甜柚吃完包子,屁顛顛回屋睡覺去了。
張生囑咐了一句,小心外人。
隨後出門去往衙門。
縣令早早等在院內,臉上瀰漫怒火。
師爺在一旁卑躬屈膝地勸說著什麼。
張生一進來,師爺便給他使眼色,千萬別亂說話。
他站在一旁,聽了半天才明白。
斬妖司的人一大早前來,提走了周家案卷。
涉及到妖物作祟,斬妖司提走合情合理。
縣令真正生氣的是,為案子付出這麼多精力,結果最後發現是妖物作祟,他心態快崩了。
縣令神色複雜地看向張生。
“張生,抱歉了。讓你驗了那麼多次屍體,結果全白驗了。”
張生笑著說沒事,“起碼漲了經驗。”
趙大嘴安心地點點頭,“沒意見就好。你去後院停屍房,再漲漲經驗去。”
張生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