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這樣。
“小翠,你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沈瑤問她,常玉似乎還沒緩過勁來,只能她上了。
“我有,夫人的妝匣裡就放著那個毒藥,當時她就給了我一點,剩下的我看她就放在裡面了。”
廖氏一聽,大叫著:“你胡說。”
她到底是心虛的,那藥從前是放在那裡的,可是自從她決定不下毒之後,就讓小翠處理了,難道她又放了回去?
廖氏一把拉住常玉的手說道:“阿玉,她是胡說的,你不要相信她,她是要害我,對,她要害我。”
常玉對剛才小翠說的話有些耿耿於懷,對廖氏有些介意,就問她:“她為什麼要害你?”
“她——”
廖氏說不下去了,這事不能說,一說就要穿幫了。
很快下人拿著藥包回來了,確實是在廖氏的妝匣中找到的。
廖氏還想辯駁,但是她這次面對的是常彬,沈瑤已經給他起了針,他緩過來了。
常彬一直都清醒著,只不過剛才說不出話來,他把事情全都聽清楚了,最難受的時候也過去了,現在情緒已經控制好了。
“說吧,把事情完完全全的給我講一遍,照實說,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這是對小翠說的。
於是小翠就把廖氏這幾年跟劉躍相好的事情和下毒謀害常彬的事情講了一遍,還把自己當時的猶豫也說了,
“我沒有證據證明,怕你們不相信我,後來夫人說不再下毒了,我想要是這樣也好,便想出府去,可是夫人她不許,還讓劉躍那畜生,和,和他的隨從,把我,把我給糟蹋了,我沒有辦法,我也不想的!”
她哭的悽慘,眾人聽得心驚,怎麼也無法把那個惡毒不堪的人,和他們平時見到的人放到一起。
“你還有什麼話說?”
廖氏看大勢已去,自己就是再辯駁他們也不會相信了,索性認了。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你天天心裡惦記個死人還不能讓我也找個人痛快一下啊?”
常彬看她那不知廉恥的樣子,深覺噁心,自己真是瞎了眼,找了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你這麼做,可想過你兒子?”
他也是懂得殺人誅心的,“如果兒子知道他娘是個這樣的毒婦,你說他還會認你嗎?”
廖氏這才知道怕了,她求常彬,不讓他告訴兒子,常彬沒理她,讓人把她們統統拉下去,先關起來。
廖氏瘋狂掙扎,她還想破口大罵,可是被人眼疾手快的拿破布堵住了嘴,然後把她拖了出去。
沈瑤一看人都走了,便說:“我就是來看病的,現在毒也解了,藥方也開了,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著就往外走去,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弄得常彬父女哭笑不得,常玉趕緊過去拉她,“阿瑤,你先別走,我爹還有事跟你說呢。”
啥事,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她就知道有些熱鬧不能看,有些閒事不能管,如果他們敢對她下手,她一定會讓他們好看,便一臉警惕的看著這父女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