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也不夠格。”
“沒關係，中歐管理專案mbA工商管理碩士畢業後，我還會推薦你到英國阿斯頓大學攻讀管理學博士學位，學費這塊你也不用擔心，將由歐洲管理發展基金會全額資助。雲峰，你是我見過的不可多得的管理型優秀人才，領導才幹獨樹一幟，假以時日相信你一定能成為管理學界的一顆新星。”
柳墨軒朝步雲峰舉起紅酒杯，預祝他學業有成。
而步雲峰心裡卻惴惴不安起來。
他對自己有著清醒的認知，來上海攻讀中歐管理專案mbA課程已經竭盡全力了，畢業後去歐洲攻讀管理學博士，簡直想都不敢想。
或許與柳教授的女兒柳如煙有關？
他歪打正著拯救了生活墮落的柳如煙，給了她嶄新的生活，所以恩師才想到以這種特殊的方式投桃報李？
這不就是典型的假公濟私嗎？
心情複雜的步雲峰品味著美酒，卻遲遲難以下嚥。
“教授，我冒昧地問一下，您將我列為中歐管理專案mbA課程的師資後備力量，是不是因為您的女兒柳如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大可不必。你是我的恩師，沒有您的提攜我就不可能參加本次mbA課程，感激您還來不及呢！至於柳如煙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並沒有其他方面的非分之想……”
“哎，雲峰，你想多了！”
柳墨軒抬手打斷步雲峰的胡思亂想。
認為自己的做法應該稱為“舉賢不避親”，並非營私舞弊。
他說在中歐管理專案第三屆mbA數十位學員當中，雖然步雲峰報到最晚，進步卻是最快的！
無論是英語強化訓練，還是mbA專業課程學習，他的表現都很搶眼。
更重要的是，
步雲峰尤為突出的管理能力和專業才幹，具有成為非凡領導者的潛質。
無論是在連城市鍋爐廠當廠長的國企管理者實踐經驗，還是運用所學管理學、市場學等相關知識理論，指導上海手錶廠走出當前困境，都值得稱道。
近期蒐集整理相關資料，做好‘國企組織決策例項研究’這門課程的教材修訂編纂工作的一切準備，步雲峰依然功不可沒。
最後，
柳墨軒意味深長地說道：“對你步雲峰進行重點培養並非我個人的意見，而是本校很多中外教授的共識。我們mbA課程的最後半年將到歐洲實習，畢業後你直接就讀英國阿斯頓大學攻讀管理學博士學位，那是博伊索特教授提出的建議並且一手操辦。他非常看好你這個人，恐怕還想收你為徒！所以，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教授，您說什麼條件？”
步雲峰客氣地問道。
他發現柳墨軒的神情陡然變得嚴肅起來，自己也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
就像即將接受出征任務計程車兵！
目光堅定而執著！
柳墨軒以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叮囑道：“拿到管理學博士學位之後，務必回國效力！你能做到嗎？”
“能！”
步雲峰的回答斬釘截鐵。
學成歸來報效國家的榮譽感和自豪感，宛如滔天巨浪般衝擊著腦海，一腔熱血不受控制地湧向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