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誰敢瞎叨叨,要換做別人,早就被千夫所指了。
這是秦京茹的功勞嘛?不!人家都是在怕她身後的陳建安。
唉,可惜建安看不上我。
秦京茹這騷蹄子,也是命好,自己堂妹差她哪兒了唉,雲彩啊雲彩,你咋這麼不爭氣呢!你要是拿下陳建安,姐多少也能跟著你享點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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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杜媒婆帶著一名女子,在路上邊走邊嘮著。
“雪怡,我跟你說啊,這家人,可不賴,他爹是軋鋼廠的鍛工,六級呢。”
那名女子高傲的點了點頭:“還不錯,六級工。”
“家裡幾人?”
“父母都齊,下面還有兩個弟弟。”
“噢?”李雪怡停下腳步,微微皺眉:“兩個弟弟?那他家裡住的開嘛?”
“這......”杜媒婆扯謊道:“住的開,住的開。”
李雪怡狐疑的看著她。
杜媒婆略為心虛:“雪怡,這家人,六級工呢,工資可不少!退一萬步說哪怕住不開,你嫁過來,在讓老人家出錢另尋個住處不就得了?”
聽到這話,李雪怡這才微微點頭。
見她點頭,杜媒婆這才鬆了口氣,這可是自己手裡頭最優質的了,有工作,長得還水靈,年齡就比劉光齊大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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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大門口,閻埠貴微微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方才聽三大媽說,許大茂打中午就回來了,推了一車的土特產 ,這讓他惱的直拍大腿,這麼好的薅羊毛的機會,嘭沒了!
杜媒婆見閻埠貴站在大門口,心裡一突,微微低頭,帶著李雪怡就要從他身邊走過。
“誒,誒,杜媒婆。”閻埠貴喊住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李雪怡,微微點頭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
“杜媒婆,這姑娘是來我家相親的?”
杜媒婆連連搖頭:“不是的,這姑娘啊,就好奇這院子啥樣子,我帶她進來走走。”
“雪怡,咱們走。”
閻埠貴狐疑的看著她們的背影,嘀咕道:“到院裡走走?不可能啊!”
“壞,壞事了!這怕是要帶給後院的二大爺家吧!”閻埠貴一拍大腿,趕忙跑上前,在中院攔下杜媒婆。
“老閻,你這是?”杜媒婆微微皺眉!
“杜媒婆,解成在家呢。”閻埠貴笑著說道:“您看,要不帶這姑娘,到我們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