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這不是有事找你嘛。”傻柱搓搓手哈了口熱氣,訕笑道。
“啥事兒!”
“這不是,明兒就去嬋娟家提親了嘛,想找你問問你們那兒,是什麼個禮兒,還有啊,能不能幫我搞兩斤五花肉,我提過去,倍有面兒。”
陳建安接過傻柱的煙,挑了挑眉開口道:“不是,你要肉早說啊,現在說!明兒要肉,我給你變出來啊?”
雖然空間裡面有的是肉,不過這種事,就不能慣著,今兒要兩斤肉,明兒要五斤,這不成他何雨柱的運輸大隊長了?
“想想辦法咯,建安。”何雨柱滿臉堆笑地說道。
“想不了一點,搞不定,您吶,真成!想一出是一出,你自個兒半夜去鴿子市尋摸尋摸吧。”
“至於,禮吧,這事兒,我多少聽說點,現在這年頭,你也知道,鄉下比我們城裡困難多了,你何雨柱也不差錢,乾脆買些瓜子,花生。”
“在拿個十來塊錢的,提上些白麵,棒子麵,你自個兒在去鴿子市尋摸看看,弄點肉,這事,指定風風光光的,你何雨柱,絕對不落面兒!”
“行,就聽你的。”話音剛落,何雨柱就要轉身離開。
“誒,柱子,你這就走了?”陳建安笑吟吟得看著他說道。
“不走我留著跟你睡啊?”
“去你孃的,老子是要煙,一條大前門,你可別想賴賬。”陳建安罵了一聲,隨即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嘿嘿,我給你三塊五,夠買一條大前門了。”何雨柱說著就從口袋裡面掏錢。
“滾犢子,我要一條煙!你給錢不給煙票有個卵用。”
“這不是票都買冒了嘛,這樣,關餉…關餉我指定給你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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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
“哎喲,疼死老孃了。”賈張氏正在炕上打著滾,哀嚎到,剛剛開會的時候,沒感覺多疼,現在回到屋裡躺下來了,整個後背疼得那叫一個地道!
“那兩個王八蛋,肯定沒安好心,裝模作樣,下黑手!死絕戶,趕明兒就讓雷劈死。”賈張氏一邊哀嚎一邊詛咒著。
“奶奶,我娘還有那拖油瓶走了,明兒我們吃肉嗎?”棒梗無視他奶奶的哀嚎,滿臉興奮得說道。
“吃,吃!明兒老孃必須得尋摸一些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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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陳家
陳建安睡的正香,突然,一具溫熱的嬌軀,奔進懷中,他下意識的摟在懷中,入手滑嫩,嗯!是沒有外包裝的。
“哆嗦啥,這麼冷嗎?”陳建安笑吟吟地說道,低頭微微一聞,是秦淮茹沒錯了。
她自個兒猶如一隻八爪魚,緊緊的抱著陳建安,剛進被子還是有點冷的,嬌軀微微的哆嗦著。
“冷啊,大半夜的,太冷了。”
“沒有外包裝,當然冷了。”陳建安笑著說道,手不由自主的遊走。
“別亂動,讓我緩緩。”
“今兒挺瘋啊,啥都敢抓。”
“那你,能拿我怎麼樣!”秦淮茹好看的桃花眼中,滿是壞笑,依靠在她胸口,微微抬頭笑吟吟地看著她。
陳建安也不多言,一個翻身。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