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剋死。”劉老土媳婦毫不示弱的回罵道。
“你賈張氏,就是災星,剋星,你家的男人,一個個早晚都要讓你剋死,你啊,就是吸命的,剋死一個,你才能多活幾年!”劉老土媳婦,對著賈張氏強勢指指點點的輸出著。
兩人開展了一番家人保衛戰,最後升級到了族譜衛戰,過了許久,賈張氏敗下陣來,這才帶著棒梗灰溜溜的回院去了。
不論賈張氏罵什麼,劉老土的媳婦就是四句話,罵她克父,剋夫,克子,過幾年還得克孫。
回到屋裡,棒梗問道:“奶奶,肉呢!不是說今天吃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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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姐,今天煮啥好吃的。”陳建安抱著暖暖,掀開門簾笑著詢問道。
“簡單的燉個雞,在炒個裡脊肉,醋溜個白菜這樣。”廚房的婁小娥喊道。
這幾年為了照顧暖暖 ,也為了建安能美美的吃上一口,平時婁小娥沒少跟著她娘學著做菜,正宗的譚家菜倒是還沒學到多少,不過家常菜倒是都學全乎咯。
陳建安抱著暖暖,坐在許家的椅子上,暖暖像只小貓,蜷縮在她懷中,小嘴不停叭叭叭的說著,述說著幾日不見對他的想念,以及這幾日的見聞,包括今天她裝哭,然後棒梗被打,說到這個,暖暖的小臉上滿是壞笑。
“得,看來這閨女,也是個腹黑的。”陳建安心頭暗道,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咋說,隨自個兒咯。
晚飯後,陳建安提溜著五斤富強粉,到劉老土家溜了一圈,自個兒不缺這一點糧,人家幫忙了,多少也得給點意思意思,這兩個小夥子,看來是個懂感恩的,以後起風了,應該有用。
陳建安回到院裡,洗了個澡,隨即看了看天色,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暖暖應該是睡下了。
一溜煙就跑到許家,輕車熟路的摟著丰韻的身姿。
“建安,你等等。”
“等啥?”
“我給你買了手錶,你先起來,我拿來給你戴看看。”
說著就推著他的胸膛,氣呼呼的看著他。
“諾。”婁小娥遞過手錶盒,隨即一挽秀髮,就要綁起來。
“別綁,今天喜歡披頭散髮的。”陳建安接過手錶,笑著說道。
婁小娥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繼續綁發了,這冤家,每次總有亂七八糟的各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