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在軋鋼廠上班,一個傻不拉幾的廚子。”
“行,你要怎麼收拾他。”
“他今兒提親,過兩天結婚。”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我要他結不成婚,當個絕戶,把他打得在床上躺倆月。”
“行!一百。”
“大哥,您看,這價兒,是不是高了點,五十你看怎麼樣。”
“怎麼?覺得貴了?”王老大眉毛一挑,不悅地說道。
旁邊四人見狀,挽袖的挽袖,捏拳的捏拳,滿臉兇悍的看著許大茂,就彷彿他說上一句貴了,今兒這頓毒打就先挨他身上了。
“不貴不貴,好商量好商量。”許大茂見狀,十分從心的連連搖頭,急忙說道。
“行,錢來,在把他打哪兒過,告訴我們,一會兒就給你辦了。”
“這....幾位大哥,我今兒出門得急,就帶了六十塊,你看。”
“搜看看。”
“得勒。”其中一名壯漢,應了一聲,上前就扒拉著許大茂的衣服,還不等許大茂反應就呵道:“老實點。”
“大哥,六十塊五毛,還有不少的票,還有三包煙,嘿,這小子,經濟煙,大前門,牡丹,他孃的,剛剛就拿大前門糊弄咱們。”
說著壯漢將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交給了王老大。
“行,算你老實,這就算定金了,把路過的地方告訴我,這事兒待會就給你辦了,對了,這軋鋼廠的飯票我不要,還給你。”
王老大說著點著手上的票,隨後將兩張軋鋼廠的飯票遞給許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事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這幾張票就就當請兄弟們喝口酒了!”
許大茂欲哭無淚的點了點頭,他孃的,地痞無賴就是地痞無賴,算了,一百就一百把,把傻柱打得躺倆月,他虧兩月工資,也不少錢了。
然後在攪和他婚事,給你打得見不了人,起不了床,我看你怎麼結婚,躺倆月,自個兒在琢磨法子把這婚事給攪黃咯。
“幾位大哥,這事咱們得抓緊走著,不然這何雨柱就跑下鄉了。”
“成,你回家,拿四十過來,我們辦完事就得拿著錢。”
“這....能不能先打,錢我鐵定少不了您的。”許大茂滿是諂笑的說道。
“不能!”
“待會打完,你拿不出錢,我們打你一頓還得費力氣呢,先回去拿錢,回來我們立馬跟你去。”
“這~~~”許大茂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急忙騎著腳踏車朝著院裡趕去,一路上罵罵咧咧的。
“他孃的,這群鱉孫,待會不趕趟,讓傻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