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蓋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才痛下殺手。而且,能指使他的人,定是與咱家作對的勢力。柳養吾死了對方以為我們沒線索了?才會露出馬腳。”
魏忠賢心中冷笑:哼,東林黨的那些鼠輩,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我定要讓他們知道,在這東廠,在這朝堂,我魏忠賢才是說了算的人!想當年劉瑾何等威風,最終還不是落得個悽慘下場,我魏忠賢可不會重蹈覆轍。
田爾耕趕緊附和道:“公公英明,定是東林黨那些人搞的鬼。他們一直對公公您心懷不滿,此次定是想借機生事,破壞公公您的計劃。屬下願為公公赴湯蹈火,揪出幕後黑手,將他們一網打盡!”田爾耕卑躬屈膝,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心中清楚,此時唯有迎合魏忠賢這尊煞神,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那來之不易的地位。
“柳養吾,不是有妻子女兒嗎?派人給我盯緊了,會有人找她的,他們不是自詡正人君子嗎?豈能不照過頭”魏忠賢陰惻惻地說道,那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淵,透著無盡的狠毒。
“公公,柳養吾死後他妻子殉節,只有留下女兒柳如是在街頭賣唱,到處伸冤”手下戰戰兢兢地回稟道。
“伸冤!!哈哈,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個伸冤法,”魏忠賢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陰森的東廠內迴盪,猶如夜梟的嘶鳴,令人毛骨悚然。他的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在這京城,在這東廠,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她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妄想著伸冤?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給我派人盯著,只要她和誰有聯絡,直接抓回來,我倒要看看她骨頭有多硬!”魏忠賢的臉上滿是猙獰之色,彷彿已經看到了柳如是悲慘的下場,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對權力的極度渴望和對反抗者的無情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