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下上等好酒好肉來款待!”
這一聲令下,堂屋內外的山寨漢子們,瞬間活絡開來,好酒好菜讓他們開心,一部分漢子匆匆出門,忙著搬桌抬椅,另一撥則圍攏上來,熱情洋溢地與林都頭寒暄起來。
只把李科擠在一邊,默默無聞。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李科對眼看到一個人,而那個人也正用幽怨的眼睛看著他。
李科開口打破沉默道:“倪大郎,你孃親正四處尋你,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你卻在此山寨中逍遙自在,享受著美酒佳餚。”
倪大郎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憤懣與幽怨:“她……她竟還信著那官府?:“她為何還要相信那腐敗的官府!那些朝廷的走狗,哪一個不是狼心狗肺之徒!若非慕容寨主有嚴令在先,我定要先拿你開刀,以洩我心頭之恨!”
李科勉強擠出一絲苦笑,輕聲探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別在這兒裝模作樣了,你們這些所謂的探奉吏,簡直比禽獸還不如!欺壓百姓,無惡不赦,就仗著身上那身官皮橫行霸道。”說著倪大郎氣憤的站起,步步逼迫上來,手按在腰間的匕首上。
“倪大郎!去,出去抬菜端酒來!”這時,坐在主位的慕容三娘突然發話。
那倪大郎只好悶哼一聲,帶著餘火轉身離去。
李科邁步向前,對著慕容三娘深深作了一揖,以表示感謝。
及至近前,一股淡雅的幽香不經意間拂過鼻尖,似乎源自慕容三娘微微沁出的細汗,慕容三娘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婉的笑意,輕聲道:“你無需向我言謝,那倪大郎之父遭奸佞探奉吏陰謀陷害,家中世代相傳的寶物亦被無情掠奪,此等深仇大恨,任是誰人,都想血刃了仇人。”
李科欲要說話,那慕容三娘又開口道:“我知曉,公子你絕非那濫殺無辜之輩,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道理我慕容三娘自是明白。但官府朝廷,那些高坐廟堂之上的人,何時曾將咱們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們視我等如草芥,隨意踐踏。”
“公子,你說,面對這等慘狀,我們又能如何是好?”
慕容三孃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她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劍刃,穿透了李科的心房。
李科作為一個現代而來的,接受過社會主義教育的人,他雖然熱愛藝術,喜歡離經叛道,但對壓迫剝削是憎恨的,對自由和公正是嚮往的。
李科想到毛的語錄一句話,緩緩說出:
“當然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要反抗!”
慕容三娘問:“那公子你是站在哪一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