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一抹冷意,“太祖,只是對某些人無情而已。”
聽著這話,趙長歌有一種直覺,裴宴口中的某些人指得就是太后。
也只有對這種感覺感同身受的人,才會被這樣的眼神所傷。
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愛情無疑是最傷人的。
趙長歌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她曾經就是被愛情所傷的人,此時看到裴宴用這種方式,心裡突地覺得有些難受。
她雖然已經徹底地將裴安這個人拋到了腦後。
但並不是說,拋到了腦後這段經歷就不存在了,它依舊停留在她記憶的最深刻,偶爾想起這段記憶,總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此時趙長歌眼裡湧動的那麼悲哀被裴宴看在了眼裡,突然之間覺得,他眼前的趙長歌身上,似乎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在可憐太后?”裴宴對著趙長歌,意味深長的問道。
聽到裴宴的話,趙長歌立即回神,看著裴宴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太后跟她的情況又怎麼會一樣,她哪裡會去同情太后這樣的人,默默地呼了一口氣,趙長歌知道自己又不經意之間在裴宴面前走神了。
裴宴看著趙長歌,手在趙長歌的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你年紀輕輕的,哪裡來的那麼多心思?”
趙長歌被裴宴這麼一敲,頓時愣住了。
這個動作是不是太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