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動物踩著獨輪車,如果不是排除法,很難將其與“彩虹快遞”聯絡到一起。
看標識,很容易確認每個隊伍是由八個人組成,“彩虹快遞”的隊長現在臨時擔任兩支小隊的總指揮。前衛和後援也都是兩支小隊本來擔任類似工作的隊員組成的,指揮人員,後勤人員,還有我這種老弱病殘,最後放到中間,算是很容易理解的架構了。
注意力轉回洞穴,其內部起初較為平坦,隨後便變得蜿蜒陡峭,要不是前後兩位兵哥哥“提攜”,我怕是要摔不少跟頭。這便很好推測所謂的邪教徒的宗教不過是個臨時搭建的草臺班子,不然不至於連個正經集會場所都沒。搞這種邪祟的團體,總是需要點花活吸引倒黴群眾,不然的話,就是用看的見卻摸不著的極大誘惑來勾引人的慾望,洞穴裡的傢伙們,用的就是後者。
在狹窄的通道里走了百來米,下探的高度有七八米,轉過一個拐角,奇異壯觀的場景一時間奪走了我的所有注意力。各樣的鐘乳石在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斑斕的色彩,也不知是天然礦物的作用,還是被人為新增了反光塗料。周邊的牆壁則是層層疊疊的,從黃色漸變為紅色,還有幾處零星的壁畫,不規則的筆觸線條,繪成不知所云的圖景。
隊長用示意幾人分開檢查,有兩人拿出攝像裝備,記錄壁畫及洞內情況,其餘的人,包括我在內,都把目光放在了遠處——遠處洞穴收窄的地方,正散射著淡藍色的光芒,忽明忽暗,不禁讓我聯想起,什麼插滿滿蠟燭的詭異儀式,或者原始血腥的恐怖祭祀。越害怕,就越往恐怖的地方去想象,那些絕不願見到的場景又讓我心生懼意。
除我之外的其它人,大抵是沒有任何害怕的可能,只要他們還在負責勇敢,我的任何負面情緒就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隊長用著我看不懂的手勢,有條不紊地給其餘人佈置任務,而那個行動能力一般,自保能力為零,身體素質極差的拖油瓶,理所當然地被跳過了。不過這樣也好,我身為拖油瓶也有著拖油瓶應有的覺悟,不大喊大叫,亂跑亂動,就算是完成本職工作了。
等那幾個人歸隊之後,小隊依舊分散成三個梯隊,只不過我從中間轉而被安排在了最後。當小隊向著冒著藍光的轉角逐漸接近,緊張的情緒,至少在我心裡蔓延開來。
如果能號召大批平民參加集會,那這個組織至少得有一二十人,而把地點選在這種地方,又不準備任何看守,顯然是有什麼更深的陰謀,或者,後手。
我的顧慮也在指揮者考慮中,事實上,在我到來之前,他們已經進來了一次,但在第一個溶洞前遇到了,額,可以稱作“魔法屏障”的阻礙,所以他們不得不退出來,一方面是等我,一方面是等其它裝置的就位。
經過初步檢查,第一個大溶洞除了“屏障”之外沒有什麼超凡的存在,那些圖案暫時只能視作邪教徒混淆視線,耽誤時間的誘餌。而藍光所在的區域,只能靠人一點點探明。
前面開路的人放下無人機械車,並抬起一個掃描器一米一米往前推進,十幾米的路硬是走了幾分鐘,走過轉角之後,我們一行人終於得見boss的所在地。
我們所在的位置比整個溶洞的地表還高個一兩米,基本可以縱覽溶洞的主體情況。裡面的溶洞比外面的還大了不少,算上那些鐘乳石所佔的體積,基本可以建一座室內籃球場。藍光的來源是穹頂上的鐘乳石,其表面也有著特殊的熒光材料,來而原始的光源,則是源自一個龐大洞穴中央,被人為吊起的白光燈,那有些刺眼的白光,經過鐘乳石的層層過濾,投射到這邊時,基本只剩藍光了。
燈光之下,是成百上千個,身著不同服裝,男女參半,膚色有異,彎腰低頭的“信徒”。
“不請自來的各位,是要一起欣賞我們的偉大儀式嗎?”人群所向的木製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