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喜歡江暮行兩年,表白失敗,在車棚裡哭得梨花帶雨的美豔女生。
當時那個女生跟他一樣,問江暮行喜歡什麼樣的人,還說會朝著那個方向努力,一定可以做到。
江暮行卻說沒有意義。
宴好的臉慘白,“騰”地一下站起來,垂著頭快步進了衛生間。
出來時劉海跟鬢角都是溼的,眼角泛紅,臉上很涼。
“班長,對你來說什麼才是有意義的事?”宴好揩掉睫毛上的水珠,“只有學習?”
江暮行轉著筆帽的動作微頓:“不是。”
宴好詫異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