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讓人移不開眼。
樂曲進入高|潮部分,舞蹈也是。
幽藍的冷光下,身著月白長衫的白明明接連做了幾個大動作,張力飽滿。
《月殤》在編排上有蘇夏的參與,整支舞結合了古典和現代,剛柔並濟,動作緩急拉的很快,白明明練的過猛,韌帶有點拉傷,不得不去掉了一個大飛躍。
在後臺的時候,他問過蘇夏,怕效果不好。
蘇夏不擔心,她相信白明明可以將故事的悽美述說給觀眾。
從現場的氛圍來看,他做到了。
“明明那套衣服很美,下次我打算找這個設計團隊,讓他們幫我設計演出服。”
沈肆的薄唇輕啟,“你跳,我都看。”
蘇夏翹了翹嘴角,“好吧,等你眼睛好了,我跳一次。”
沈肆說,“每天。”
蘇夏,“……”
她小聲說,“我跳一支舞,很貴的。”
“不要緊。”沈肆開口,“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他認真,嚴峻,冰冷,說出的話像一個火紅的烙鐵,要在蘇夏的心裡落下烙印。
蘇夏無奈,她的玩笑,這個男人會當真。
沈肆把手放在蘇夏腰上,摟到懷裡,他側頭,薄唇輕碰了一下她的髮絲,若有似無。
舞臺落幕,觀眾們漸漸散場,中間幾人離開座位,沒了遮擋,蘇夏跟程玉穗打了個照面。
程玉穗是陪父親來看的,他是白明明的粉絲,喜歡到提過是心目中的最佳女婿人選,還有意撮合,被程玉穗當場拒絕了。
就是那次,父女倆差點鬧翻。
看到蘇夏,程玉穗不意外,白明明是對方的好友,同事,她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程玉穗的心思也不在舞臺上,全用來看沈肆了,只是一直沒露聲色。
還是程父率先開口,打破怪異的氛圍,“賢侄。”
聽到聲音,沈肆的眉頭抬了一下。
“這麼巧啊,沒想到你也來看白老師的演出。”程父笑容滿面,他的目光落在蘇夏身上,和藹的點了點頭。
隨後,程父下意識去看女兒。
程玉穗倒是表情不變,看不出什麼異常。
她磨了磨大紅色的指甲,對著蘇夏皮笑肉不笑,“蘇小姐,你這耳環……挺不錯。”
耳環叫天使之吻,是塞爾倫的作品,讓外界等了十年,才等來他的新作。
他的靈感來源自己的新婚妻子,設計圖稿的時候,在以前簡約的風格上進行了一次改變,以鏤空為主,嫵媚動人,女人味十足,同時又不失純潔高貴。
報道一出來,外界就掀起軒然大波,女性尤其關注。
程玉穗也不例外,她對這款耳環心儀已久,就等著一出現,立刻花重金拍下來,收入囊中。
結果前些天臨時接到內部人員透露,天使之吻被人買下來了,不再拍賣。
她問對方是誰,硬是沒問出來。
誰知道竟然會出現在蘇夏的耳朵上。
也就是說,她擁有的天使之吻是全球獨一無二的。
磨著指甲的力道加重,程玉穗似是不覺得疼,她看了眼和父親交談的沈肆,再去看蘇夏,眼裡充斥著妒火。
自認沒有哪點差了,為什麼就不是她。
蘇夏崴到的那隻腳還有點疼,她挽著沈肆的手臂,重心靠上去。
剛才就看出來了,程玉穗對她的耳環很有興趣。
包,衣服,鞋子,包括首飾,都是沈肆給她準備的,她只負責把那些東西用在身上,不去過問什麼價格,出自哪位設計師之手。
從程玉穗的反應看,耳環價值不菲。
蘇夏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