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公子。
旁邊撫琴奏樂的兩個少年是一對雙胞胎,就像是還沒有開封過的美酒,會讓人忍不住遐想。
沈默跟李婉書的出現讓屋內的淫·靡消退不少,樂聲停止幾個少年起身對李婉書行禮,規矩的站到一邊。
迎上那雙有著幾分邪佞,幾分冷酷的眸子,沈默淡淡的開口,“王爺,王妃受了風寒。”
話一落地,在劉衍撩起眼簾看過來時,李婉書就拿帕子掩嘴輕聲咳嗽,氣若游絲的,手捂著腹部。
劉衍挑了下眉,“受風寒了?”
“嗯。”李婉書蹙著眉心,做出柔弱的樣子,“表哥,我頭有點痛。”
劉衍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戲謔,“那你手放在腹部幹什麼?”
旁邊的沈默垂著的眼角一抽,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李婉書臉一紅,尷尬了幾秒,厚著臉皮硬著頭皮狡辯,“剛才還是頭痛,這會是肚子痛,表哥,外面下小雪了,我看要不就算了吧,意思到了就行了。”
眼珠子轉了轉,李婉書笑彎了眼,“馬上就過年了,大家要是都傷風了,那年宴肯定就不熱鬧了,你說是不,表哥。”尾音拖長了些,嬌嗔的讓沈默起一身雞皮疙瘩。
屋內安靜了下去,劉衍沒開口,鳳眸流轉暗光,盯著沈默,兩人視線對上,一個似笑非笑看不見底,一個淡定從容的如同一潭死水。
就在李婉書等的焦急,手心冒汗的時候,她聽到門外有下人的通報聲,原來是蘭園的藥罐子丹青來了。
隨著腳步聲而至的是一陣淡淡的藥味,所有人都一同看去,來人面容消瘦,目光卻是異常澄淨,給人一種隨時都會倒下去的脆弱,卻又自帶極少見的清雅。
在男子越過他的時候,沈默忽地眉心一跳,不易察覺的抿了抿唇,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眾人就見原本慵懶散漫的王爺手中的玉盞突然放下來,神色微變,在他們困惑的目光中抓住丹青的手腕。
語氣低沉的問,“你是誰?”
李婉書瞪大了眼睛,手肘不停的去拽沈默,催促著他一起看好戲,只不過沈默這會很難冷靜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