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開點吧,你那位的偏執不是一天兩天,一月兩月,一年兩年才有的,早就沒救了,你刻了字不會讓他加重病情,不刻字,他會一直惦記,那才可怕。」向東坐在桌前,兩條長腿架在對面的椅子上面。
陳仰平息了一會,繼續擦桌子。
「老陳,你等會忙,咱聊聊。」向東難得露出滄桑的一面,「聊聊。」
陳仰會意道:「你跟白教授處得好嗎?」
「一般。」向東這麼說,眼裡卻有溫柔的笑意。
陳仰為了讓氣氛不那麼壓抑,他開起玩笑:「你沒偷吃吧?」
「白教授爪子那麼尖,老子哪敢。」向東開始跟陳仰「哭訴」,他家白教授管他管的有多嚴,生起氣來有多難哄,心眼小到什麼程度,說了很多很多。
向東說完頭暈目眩,靠著桌子緩衝,他的心情沒法形容,身邊的朋友那麼多,誰能想到最適合聊感情的竟然是陳仰。
閨蜜一樣。
呸,什麼閨蜜,是兄弟。
以前他對陳仰動過皮|肉心思,後來他們做了隊友,老隊友,戰友,朋友,一路演變,直到現在的患難同胞。
這就叫他媽的命。
陳仰把抹布對著垃圾簍抖抖:「島上有個廟,待會我帶你去,你給白教授燒柱香。」
重置前的他替重置前的白棠燒過香,替對方在佛祖祈願,祈求下輩子還能再遇到喜歡的人。
於是白棠被眷顧,佛祖讓他的心願得以實現,他「下輩子」再次遇見了向東。
現在,重置後通關的陳仰要給重置後,不知有沒有通關的白棠燒香。
陳仰深刻領教到了命運這盤棋的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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