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仰等朝簡一靠近,就跳到他背上。
朝簡剛把一片狼藉的浴室清理好:「不做了。」
「?」陳仰扳過他的腦袋。
「做的時候你沒法集中注意力,我有挫敗感。」朝簡面無表情,唇上有傷,脖子上還有兩個草莓印。
陳仰搓搓他潮乎乎的發梢:「多做做,你就能適應挫敗感了。」
朝簡:「……」
陳仰開玩笑的,他做一次就累了,精神累。
這種心情類似高考,也像是放假趕春運回家,前一夜根本靜不下來。
陳仰劃開朝簡的手機,點出丁會春發的照片:「你看看。」
朝簡掃了眼。
「我好像在哪見過這樣的小黃花。」陳仰託著腮嘀嘀咕咕,「不過花都長得差不多,路邊挺常見的。」
手機被陳仰按掉,他張開手臂往被子裡倒去,帶笑的眼睛仰望朝簡。
「怎麼突然這麼高興?」朝簡點上薰香。
陳仰輕悠悠地吐出一口氣:「我感覺我看到終點了。」
「是嗎。」朝簡揮著青煙,「終點是什麼樣子?」
「你的樣子。」陳仰說。
朝簡愣了下,手撫上陳仰的脖頸:「那你看好了,不要走歪。」
陳仰看了朝簡幾瞬,和他接了一個不含情慾的吻。
這條路漫漫,信念和期望是唯一的動力,路上沒有燈, 終點沒有人在等是走不下去的。
——朝簡是他的終點。
——他願意做隊友們的終點。
零點的時候,陳仰在被窩裡烙餅,過了一個多小時,他還在烙。
朝簡把陳·大餅·仰翻了個邊,箍住他的手腳:「被窩裡有點暖氣就被你放了,不動了行不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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