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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蔚然捏她的屁|股,“告兒你,別撩我,不然我就在這裡|幹|你。”
“別鬧,”施涼抓住他的頭髮,“放我下來。”
容蔚然不想,他把人往上抬抬,壓到隔板上親著她好看的耳廓,脖頸,鎖骨,早在大廳看見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無時無刻都有一股子衝動,彷彿永遠都不會厭倦。
直到遇見她。
容蔚然一再破例,終於讓她成為特殊的存在。
一個月過了十天,還剩二十天。
他|咬|她的嘴唇,小孩子的惡作劇,又似是在宣示著佔有權。
施涼要被這熊孩子玩瘋了,“你讓我一會兒怎麼跟別人解釋唇上的口子?”
容蔚然呵笑,“蚊子咬的。”
“……”施涼換了個事,“什麼時候訂婚,元旦?還是聖誕節?”
容蔚然沒停,他哼哼,“跟誰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