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很美,我就像是中了毒,用一天看完了你的所有作品,迫不及待的回國。”
“你昏迷不醒的時間太長了,醫藥費的數目越來越多,又急著尋求合適的器官將衰竭的部位配換,你的父母不堪重負,已經走投無路,是我出面解決的,就是那次認識了他們。”
鬱澤越說,聲音越低,他吸了口煙,嗓音微啞,“子知,你能醒來,是上天眷顧我。”
他大概多少能瞭解何閱銘當時的心情,沒有希望的等待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比絕望更加讓人發瘋。
只不過是何閱銘終究沒有等下去,走了。
他留了下來,得到了想要的。
周子知猛然抬頭,興許是她在過年的時候從父母的言行上察覺了點異常,所以在親耳聽到鬱澤的答案後更多的是感動。
“你醒來的那天我也在。”鬱澤的聲音頓了頓,“沒進去。”
他站在走廊,透過窗戶望著周子知,而周子知的眼裡只有何閱銘一個人。
現在,他終於成了周子知眼裡的那個人。
周子知的思緒飄的很遠,那天何閱銘出現在病房外面,他還沒進來,自己就像是有感應,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