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揹著我玩的那個女人是誰?”
謝楚抬眉,淡淡的說,“忘了。”
他的身邊從不缺女人,什麼樣的都有,鬼記得誰是誰。
鬱箐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太輕,轉瞬就被風吞沒了。
她將正面對著謝楚,看他熟悉而英朗的眉眼,彷彿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旺盛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成名多年,謝楚很早以前就習慣了別人愛慕炙熱的目光,卻在被鬱箐注視時很不自在,那種不自在太過明顯,根本無法忽略。
在摧古拉朽的提醒著他,鬱箐和他有過的那些女人不同。
這樣打破常規的事讓謝楚厭惡,他快速將墨鏡戴上,“再見。”
而他的只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身後繞過來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口位置,純黑色指甲貼著心臟,妖嬈如魅鬼。
彷彿下一刻就會變成利爪,將他的心臟挖出來。
謝楚準備將那隻手撥開,體內無端竄出燃意,以可怕的速度浸透四肢百骸,瘋卷流動的每滴血液。
這種感覺不陌生,謝楚知道,他被下藥了。
竭力抓著一絲理智,謝楚轉身,想推開鬱箐,罵上幾句,但是在看到鬱箐臉上的柔情時,他出現了幻覺,隱約回到了過去。
那年驟雨傾盆,街邊打著雨傘的女人抱著幾本書,美好單純,他駐足,偷窺了許久。
謝楚的呼吸急促渾濁,他將懷裡的女人緊摁著,在本能的渴|望驅使之下,猛烈的強|佔。
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謝楚打了個哈欠,他隨意把手臂向左邊一橫,大半個身子翻側,觸及的不是微涼的被子,而是柔|軟的東西,他定眼一看,瞬間驚醒。
腦子裡雜亂無章,破碎不整的畫面翻湧出現,爭先恐後,瘋狂的,迷||亂的,不顧一切的。
餘光掃到地上和床邊都散落著成團的衛生紙,帶著汙漬。
謝楚的表情風雲變幻,他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手忙腳亂的抓起衣服褲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