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爆就爆,但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掛在了懸崖邊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她必須小心點。
牌打出來了,好像沒什麼效果。
梅月把椅子搬到床邊,準備打持久戰,聽到武建說,“我還能再見我老婆嗎?”
她楞了下,“能。”
武建聞言,露出醒來後的第一個笑容,“那我願意配合你們。”
梅月發現男人一改前一刻的灰暗,像沙漠裡的跋涉者看見了綠洲,活了過來,她壓下心頭的感嘆說,“有希望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不確定科研院最後能不能讓你擺脫實驗,研究出壓制的藥物應該是可以的。”
武建眼裡的光亮閃了下就滅了,不敢想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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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梅月就把武建移往科研院,路上繞過他家,停了有一會才離開。
梅月坐在車裡抽菸,腦子裡浮現的是武建望著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