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陳碸看他那處硌傷,沒處理,結痂了,傷口周圍有點腫。
「你為什麼,」陳碸頓了下,「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哪有,我是防不勝防。」梁白玉揉鼻尖,「都是意外啊。」他回頭看眉頭緊鎖的男人,「好啦好啦,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體質特殊,不管是被燙了還是被利器劃了,只要傷一好,那塊面板就能恢復原樣。」
陳碸眉間的紋路不但沒減輕,反而更深。
「不信?」梁白玉屈指摸一下自己左肩,「就去年啊,有一回晚上我洗澡,淋浴壞了,溫水變熱水,我這兒燙得可嚴重了,現在你看看,是不是一點疤都沒了,神奇吧!」
「不神奇。」陳碸對上他炫耀的眼神。
「你這個人好沒勁,不好玩。」梁白玉把腦袋轉回去,玩起了自己的頭髮,「明天你什麼時候有空就什麼時候過來,過時不候。」
「知道了。」陳碸撈起盆裡的毛巾,擰得半乾,每種不合常理的現象背後,都連著一個黑洞。
洞裡不知道有什麼。
一個人吃那麼多藥,卻是一副輕鬆健康神態,這有多離奇不用楊玲玲告訴他。
究竟付出了多少代價,又經歷過什麼……
陳碸給青年擦好後背就起身走了,他沒有出院門,只是蹲在堂屋的門頭底下,球鞋抵著高高的木門檻,低頭掰扯手上的倒刺。
一掰就飆一串血。
蹲了會,陳碸去雞窩裡,把雞蛋撿了,放在廚房的扁籃子裡,他正要走,身子停住。
籃子裡的雞蛋跟他上次來時看的相比,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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