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鄙夷道:“你看他那鬼樣,擺明就是在現實世界長時間沒睡過了,不敢睡,兇殘個屁,只是個有潔癖的有錢的,鑽石多如毛的奇葩膽小鬼。”
陳仰:“……”鑽石多如毛?這幾個字他都認識,就是想不出那畫面。
“那你覺得他殺害老李的可能性大不大?”陳仰問道。
向東瞥陳仰身邊那位礙眼的第三者,話是對陳仰說的:“消毒水跟一次性手套剛發現的時候,我那麼想過,現在不覺得。”
“但老李指的是他沒錯,他牽扯到了什麼。”陳仰想不通,他轉頭,“孫一行人呢?”
向東粗喘氣:“老子不是一直在跟你說話嗎,哪知道那傢伙上哪去了。”
“不是問你。”
陳仰話音剛落,朝簡就道:“去找畫家了。”
向東瞪著撇下他去找孫一行的兩人,跟上去的腳停住,頭一扭,煙霧就飄向了小姑娘。
“小雀斑,跟我說說,你為什麼總是時不時的看我朋友?”
啞巴坐在地上看年輕人的娃娃,不理他。
“膽兒挺肥。”向東踢她斜掛在一邊的帆布包,“你不怕那殘腿的?”
啞巴眼睫輕顫。
“怕還看,”向東又踢一腳,把她包裡餅乾給踢碎成了渣渣,“我尋思你也不是花痴啊,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