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犯了似的, 呼吸越來越粗亂, 慘白的臉也開始滲出迴光返照的紅。
不論是過去每次打球有意無意產生的肢體接觸, 還是躲在休息室把自己的名字縫在這個人的衣服口袋, 買相同款式的衝鋒衣……那都是隱晦的興奮與痴戀。
現在不一樣了。
捂緊的心思被挑開了,暗處偷窺的老鼠被人扒了皮毛丟在大街上,痛苦中慘叫著聞到主人身上的味道, 露出肆無忌憚的狂歡和羞恥。
晏為熾停下來,眼中是看到一坨糞便的嫌惡。
丁徽瑔抖動的身體打了個寒戰,臉上的色度一下褪去, 比先前還要白,他難堪苦澀地塌下了病弱的肩膀:&ldo;陳霧, 我本想替你瞞著,可是熾哥要看,我只能給他看了。&rdo;
那張照片重新暴露在日光下。
晏為熾面色寡淡甚至無趣:&ldo;就這個?
丁徽瑔傻了, 照片上的兩人分明就有事情, 熾哥不介意,不生氣?
那是不是說, 陳霧在熾哥心裡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
&ldo;滾。&rdo;
一聲冷斥打斷了丁徽瑔的思緒,他踩著院牆底下的水缸往上爬,來時靠的是超越體能的執念,走時什麼都從他身體裡流走了,幾次都沒能爬上這片矮牆。
就在他拽不住牆頭的藤蔓要滑回小院的時候,一股力道撐住了他。
他抱著一絲滑稽的期待回頭。
是陳霧拿著個樹棍,抵在他鞋底,他還沒做出反應,就被那力道頂著翻到了外面。
&ldo;嘭‐‐&rdo;
丁徽瑔臉朝下摔在地上,意識模糊,半天都起不來。
院牆裡隱約有說話聲,
喊的是,&ldo;陳霧,晚上吃什麼。&rdo;
丁徽瑔打車去最常去的籃球場,不多時,身後傳來迅疾奔跑的腳步聲,夾雜著趙潛疲憊的審問:&ldo;你去找陳霧做什麼。&rdo;
&ldo;去年拍了張照片,想給他個警醒。&rdo;丁徽瑔說。
趙潛嗓子冒煙:&ldo;問我要他的聯絡方式,發給他不就好了,非要親自去?&rdo;
&ldo;親自去才有效果。&rdo;丁徽瑔看著那些在球筐下跑動的身影,&ldo;我要告訴他,我手上早就有他的把柄了,手下留情才一直沒有拿出來讓熾哥知道,希望他好自為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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