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以前更加冷冽。
周今休則是在書房那一層的休息區刷手機,那兔子把莊矣叫進去這麼久,在房裡做什麼?
莊矣半死不活,廢物一個,有什麼好跟他說的。
周今休心中煩悶,他撥號碼的手一頓,不行,我這時候打過去,顯得我多在意兔子一樣。
周秘書把手機放到圓桌上面,過了幾秒就拿起來,又放回去。
而後再次拿在手裡,進遊戲。
隊裡輔助起先跟著一個隊友,後來就想騎他脖子上面,他打字:離我遠點,我女朋友在旁邊看著,她心眼小,不要被別人騎脖子的男朋友。
輔助立刻就回到原來的隊友身上。
周今休正操作著,忽然就笑不出來了:“我在遊戲裡給誰守身如玉?”
他把手機丟桌上,左手撐住額頭,目光掠過夜裡練操作磨禿嚕皮的右手假肢,眼不見為淨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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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休在休息區待了十幾二十分鐘才看到莊矣出來,他往
這邊走,腳步虛浮。
沒走多久就靠著牆壁坐下來,昏了過去。
周今休起身走近,居高臨下地冷冷道:“他讓你吃獨食了嗎,留你到現在。”
話落,一腳踹在莊矣身上。
嘖,繼上次教訓狗仔之後,他又動手了,該寫檢討了。
心頭不痛快。
不抽菸不喝酒的周秘書,去死冷的湖邊跑步去了。
……
莊矣在零點前二十分鐘左右甦醒,他撐著更虛弱的身體上樓:“少爺,我沒回來的時候是誰領賞,周秘書?”
陳子輕沒隱瞞:“對。”
“那我回來了,可以換成我了嗎?”莊矣解衣釦,“時間還來得及,請少爺賞我。”
陳子輕說:“你這個樣子怎麼領賞啊?算了吧,暫時都讓今休領賞。”
莊矣面色蒼白:“我可以的。”
“你可以為我也不給你賞賜,況且我今晚已經賞過今休了。莊矣,你急什麼。”陳子輕看他,“表現好的都有份,我不會讓誰獨佔這個這個甜頭。”
【可你一開始說,你只給我,只賞賜我。】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承諾。】
陳子輕翻白眼,我不是早就在第一次讓周今休替你的時候就說過了,只賞你這話是逗你玩的嗎,怎麼又提,得健忘症了啊?
“把釦子扣上,回房休息去吧,你把身體養好了,會有給你賞賜的時候。而且馬上就要過年了,事情多,我需要你。”陳子輕說。
“好,我聽少爺的。”
莊矣將解開的扣子一顆顆地扣回去,當他扣到最上面那顆時,桌上的手機螢幕忽然亮了。
屏保映入莊矣眼底,他手上動作猛的滯住。
陳子輕順著他的視線說:“既然你看到了,我就跟你說了吧,我這段時間都用這個屏保。這件事今休,嚴隙,還有予恩都知道。”
四周空氣有凝固的跡象。
莊矣輕聲:“少爺,發生什麼了嗎。”
陳子輕把對著周今休跟裴予恩的那套說辭搬了出來。
【裴予恩年少好騙他信以為真不強行刪除,可週今休竟然也沒動作,任由你不想屏儲存在,說明是真的中邪,貿然動照片可能會引發變故。】
【他們都能忍,我有什麼不能忍的。】
【我一直是最聽話的那一個。】
莊矣心有餘悸的模樣:“少爺有驚無險,以後儘量還是少去您繼兄的閣樓。您體質不好,要遠離磁場不對的地方。”
“我有了糟糕的經歷,下次自然會注意。”陳子輕用隨意的語氣說,“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回老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