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亮輕功飛進去看看?
技能卡是限時的,就怕時間到了他還沒飛出來。畢竟他不清楚張傢俱體什麼情況,要不他再觀望觀望。
只要張家有人出來,就一定會帶出風聲。
崔兄,我是不是很沒用?
陳子輕聽著曹秀才的聲音,他把視線從燕子身上轉移過去: “怎麼會呢,你沒有一蹶不起,這已經比很多人都要堅強了。
曹秀才揉了下好友的黑狗: “翠兒一個小丫鬟都比我強。”不要跟別人比,你跟你自己比就好了。曹秀才豁然開朗,他自嘲一笑: 崔兄,我讀了這麼多年書,不如你明智。
陳子輕心說,我讀的書也不少了,雖然是後補的。況且我過的人生多啊,幾個了,總能留下一些東西。
兩隻燕子飛出草窩,飛向天邊。
陳子輕從曹秀才的眼中捕捉到了嚮往,他都不敢想標註2要怎麼完成,無路可走的感覺。
“秀才,燕子是一公一母,過些日子估計能生一窩小燕子。”“是嗎?”曹秀才的眼裡有了神采, 那很好啊。
陳子輕陪秀才聊了會就被邢剪叫回去,阿旺也跟過來了,他一路走一路逗阿旺玩。邢剪踩斷一根樹枝,不聲不響地拋下一句: “你大師姐跟二師兄今日回不來。”
陳子輕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這是什麼意思?他不動聲色地落後兩步呼叫監護系統: “哥,我買小道具,就那什麼油。
眼前的螢幕上有滿滿一頁油,明碼標價。
陳子輕買了兩份,一番思慮後又下單了五份,他收到貨就躲在屋裡研究,心理障礙讓他不敢行動,但他一想到邢剪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畫面,頭皮就麻了。
還是把巨刃。
陳子輕把眼一閉,狠心給自己開路。
到了夜裡,邢剪遲遲沒有進屋,陳子輕都要晾乾了,怎麼回事啊,難道是他想錯了?他調整調整
心態,安心睡去。
然後就被親醒了。
邢剪喝了酒,他
把烈性的苦辣味道渡給小徒弟,狀似瘋狂又野蠻的雄性動物。
陳子輕的嘴裡都是邢剪的酒味,他的五臟六腑很快就火燒起來,四肢百骸也逐漸發熱出汗,醉酒的痕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在他眼角,臉上,胸口和脖頸,暈乎乎地被握住了腿。
邢剪一摸,緊繃的後背僵住: “你抹豬油了?”
陳子輕:
邢剪把手拿出來,送到挺高的鼻尖,嗅了嗅: 不是豬油。陳子輕來不及阻止,邢剪就已然將那根手指放入口中,嚐了嚐味道。
小徒弟腦袋瓜子很聰明,偷偷做了準備,想必是在話本上學來的,只是不知道他抹的什麼東西。邢剪的眼底翻湧的東西和他說出的話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去洗了。”他說。陳子輕反應不過來: 啊?
“啊什麼啊,叫你去洗,你跟我裝傻。”邢剪去打了盆水回來,他把溼布拿到床邊,擦小徒弟抹在小嘴上的油。
不好擦,擦了半天都還是黏糊糊的。邢剪手中的溼布換了幾次地方,小徒弟的嘴巴都被擦紅了。
陳子輕的視野裡,邢師傅滿臉肅容地給他擦拭,額頭滲汗手背青筋直跳,大師傅呼之欲出,他趕緊找監護系統,看還有什麼管用的外用內服。
啪
已經全部髒了沒有一塊乾淨地方的溼布被扔進盆裡,有水花濺到陳子輕的臉上,邢剪為他抹掉,手不離開,順著他青澀的臉部線條遊走: “你想師傅要你。”
陳子輕意識到不對,連忙抓著他的手坐起來: 不是,我以為你想要,所以你不想啊?不想就算,
邢剪很及時地打斷: “那師傅就要你。”
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