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珏,你要不要也選一支簪?”
“我又不戴珠釵,先簪作甚?”司馬珏噘著嘴。
劉意映衝著他眨了眨眼睛:“嫂嫂送你一支簪子,以後看見喜歡的女娃,便送她作定情信物。”
“這個就不用嫂嫂操心了,我有東西送她。”司馬珏嘿嘿笑道。
劉意映一怔,說道:“你有定情信物?是什麼呀?快拿給嫂嫂看看呢!”
司馬珏睨了劉意映一眼,哼了哼,說道:“我才不給你看。”
劉意映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說話誆嫂嫂的。”
“我才沒騙你呢。”見劉意映不信,司馬珏忙從脖子裡掏出一樣東西來,說道,“大哥跟我說,以後若有喜歡的姑娘了,便送她這玉佩。”
看見這玉佩,劉意映一怔。這玉佩怎麼看起來如此眼熟?對了,這玉佩與自己從戴后羿面具那男子身上扯下的玉佩簡直一模一樣。想到這裡,她脫口說道:“阿珏,你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這玉佩是我的呢。”司馬珏說道。
“怎麼會是你的?”劉意映一把抓住那玉佩,仔細看了看,那上面的雕花確實與自己那枚玉佩無異。她心頭猛跳,對著司馬珏說道:“阿珏,這明明是我的玉佩,怎麼會在你身上?你什麼時候來偷拿的?”
“我沒有偷拿嫂嫂的玉佩!”司馬珏臉漲得通紅,想要將玉佩奪回來,奈何劉意映抓得緊緊的,他忙叫道,“嫂嫂,這真不是你那枚,你若不信,可看這玉佩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
劉意映一怔,忙鬆了手,問道:“你的名字在哪裡?”
司馬珏揉了揉自己被勒疼的脖子,將玉佩從頸上取了下來。這玉佩是一個圓環形,中間是鏤空的雕花。司馬珏指出玉佩中心一個小圓孔,說道:“嫂嫂,你看,這圓環裡面刻有一個珏字。”
劉意映接過玉佩,仔細一看,果然上面刻有一個小小的“珏”字,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看來,這真不是自己那枚玉佩。她抬起頭來,對著司馬珏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阿珏,對不起,果然是嫂嫂看錯了。你這枚玉佩,與嫂嫂的那枚真的太像了。”
司馬珏從劉意映手中接過玉佩,說道:“嫂嫂,你那枚玉佩是大哥的。難道大哥沒有告訴你,那玉佩上也刻有他的名字?”
劉意映一愣,連忙追問道:“你大哥也有這樣一枚玉佩?”
“你那枚玉佩不是大哥的嗎?”司馬珏一臉狐疑地看著劉意映,說道,“當年父親得了一塊上好的和田青玉,便讓人雕了兩枚玉佩,我與大哥一人一枚,而且上面分別刻有我們兄弟二人的名字。後來大哥跟我說,他把玉佩送給了人,難道不是給嫂嫂你了嗎?”
司馬妍聽見此話,在一旁叫道:“原來大哥與嫂嫂在成親前就定了情了?”說罷抿嘴一笑,“難怪大哥與嫂嫂如此要好呢?”
劉意映面色一紅,搖頭道:“我那枚玉佩不是你大哥親手給我的。”
“不管是他親手相贈還是找人轉贈,那也是大哥的心意啊。”司馬妍衝著劉意映眨了眨眼。
劉意映咬著唇,低下頭去。那玉佩是她在那戴著后羿面具的男子身上所得,若這玉佩是司馬珩的,那戴面具的那個人,不是張煊,而是司馬珩?想到這裡,她心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再難以平靜。可是,如果那人真是他,為何他一直不跟自己說?
看劉意映低頭不說話,司馬妍又說道:“嫂嫂,你若不信,將那玉佩拿出來看看,上面是不是刻有大哥的名字。”
想到這裡,劉意映豁然一亮。對!先確定那玉佩是不是司馬珩所有,才能再說其他之事。想到這裡,劉意映趕緊從箱子裡找到那裝玉佩的匣子。在開啟盒子時,她的手指竟然有些發抖,半天才將盒蓋揭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