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親的兄長。
想到這裡,她捂著臉,哭著埋怨道:“可是,你為何要殺了我皇兄啊!”怕吵醒身邊的孩子,她不敢哭出聲,只能小聲地啜泣著。
司馬珩趕緊解釋道:“公主,你信我!你皇兄的事,對我來說,也是個意外。”說著,他坐到床邊,攬過她的腰,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輕聲說道,“我真沒有要殺他的,你若不信,我可以指天為誓!其實,我那時只想活捉他,讓他主動禪位,這樣其實對我們來說更好!”
“禪位?”劉意映流著眼淚搖了搖頭,說道,“以我皇兄的性子,他會甘心禪位於你父親?他就是死,也不會願意做亡國之君的。”
“意映,時勢所迫,也許他不願意,可有些事情,也是由不得他了。”
聽到這話,劉意映的身體輕輕發顫,問道:“可是,你,你們就非得取我劉家的天下不可嗎?”
聽了這話,司馬珩默然片刻,說道:“公主,你心裡也清楚,大齊氣數已盡,你皇兄再有才,也無回天之力。就算今日不是我司馬氏,他日也會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
聞言,劉意映默默地流著眼淚。她也知道,自曾祖父一代開始,祖父、父親,都不理政事,只顧享樂,棄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劉氏大齊王朝,就如同一艘挺立了三百年的船,早已是千瘡百孔,稍有風吹草動,便會沉入海底。皇兄雖然想要重振河山,奈何有心無力,最後落得個死於非命的下場。
看劉意映神情微動,司馬珩又說道:“既然這樣,還不如讓我司馬氏來得這天下。至少,有我在,不會讓你皇兄斷了血脈。”
劉意映低著頭,默默流著淚。
見她不吭聲,司馬珩又說道:“公主,老夫人答應讓我再娶你的,你還有什麼顧慮?”
“可是,我始終過不了我心裡這關。”劉意映搖頭哭道。
“可我們孩子都有了!”司馬珩脫口而出。
聞言,劉意映一愣,趕緊搖頭道:“他,他不是你的孩子。他,他是我,我與張煊所生!”
司馬珩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說道:“真的是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