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畢露了。萱姐姐,你若是嫁了他,到時只有哭死的!”
聽了崔嬈的話,桓萱盯了她半晌,唇邊印出一個淺薄的笑意:“我嫁了謝三郎會哭死?那,阿嬈覺得誰才能嫁謝三郎才不會哭?只有阿嬈你嗎?”
崔嬈一愣,呆了半晌才明白,原來桓萱以為自己故意在她面前說謝潯的壞話,是想壞了謝潯在她心中的形象,然後自己好嫁給他。
想到這裡,她立即將頭搖得像拔浪鼓,趕緊解釋道:“萱姐姐,你真誤會我了。我小時候不懂事之時,也許喜歡過他。但我如今懂事了,知輕重了,真的不會再喜歡他了!萱姐姐,你信我,我崔嬈無論嫁給誰都好,也不會嫁給像他那般自視甚高的好.色之徒的!”
崔嬈語音一落,便看見桓萱面色猛然一變,嘴裡喃喃念道:“三,三公子……”
“哎呀,萱姐姐,你別再想著他了。”崔嬈見桓萱還這般不爭氣,自己都這般說了,她嘴裡還念著謝潯,急著直跺腳,“謝潯這人真不值得你對此相待的。”
“二姑娘,背後說人惡話,可不是君子所為!”一個男子清冷的聲音突然在崔嬈的身後響了起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崔嬈背猛地一僵,立即便住了聲。
桓萱趕緊走到謝潯面前解釋道:“三公子,你,你別生氣,阿嬈她,她一向都愛鬧著玩的。”
“我不覺得背後惡意中傷他人,只是一句玩笑話。”謝潯的聲音裡,隱含著怒氣。
聽到謝潯如此說,崔嬈心裡一慌。
看來,自己先前與桓萱的對話全被他聽了去。
想到這裡,崔嬈是窘迫至極,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桓萱勉強微笑道:“三公子又不是不知道,阿嬈從小說話便這般不分輕重的。”
“小時候不懂事,可現在長大了,懂事了,應該知輕重了吧?”謝潯對著崔嬈的背影,冷冷說道,“二姑娘,背後說一些毫無根據的話來中傷他人,可是君子之為?”
聽了謝潯的話,崔嬈在心中腹誹道,什麼叫毫無根據?前世那娶了一個又一個,最後還為了個舞伎差點跟家人鬧翻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可惜,這些話都不能跟他說。
就算說了,他現在也不會承認的。
想到這裡,崔嬈轉過身來,楞了謝潯一眼,冷冷說道:“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不需要作什麼君子之為!”
崔嬈此言一出,謝潯倒愣住了。
他沒想到,有人背後中傷他人,被事主當場抓住,居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他氣極反笑,說道:“那不知在下何時得罪了二姑娘,引得二姑娘如此中傷於我。”
“我,我哪有中傷你?”崔嬈自是不認。
她覺得自己所言句句為實。
聽崔嬈死不承認,謝潯咬了咬牙,又問道:“那不知二姑娘從哪裡得知,謝潯是好.色薄情之徒?”
我從哪裡得知的,當然不能跟你說了。不然,你不把我當怪物?
可抬起頭,看見謝潯陰沉的臉,她心裡卻又是一慌,便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你,你原本就,就是啊!”
謝潯一呆。什麼叫自己原本就是?自己哪裡好.色過?
看著謝潯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崔嬈把眼一橫,望著他道:“難道你不好.色啊?”
謝潯回過味來,簡直要抓狂了。
他盯了崔嬈半晌,見她昂著頭,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模樣,氣就更不打一出來。
好,崔嬈,就讓我今天慢慢跟你算個清楚!
想到這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心頭的怒火,然後轉過臉,對著桓萱溫言說道:“桓大姑娘,謝潯與崔二姑娘之間可能有些誤會。可否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