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潯,我大伯真的會退親嗎?我怎麼看他沒有一點兒要退親的意思呢!”
謝潯輕輕在她肩上拍了拍,說道:“你彆著急,只管等著便是。十日之內,應該會見分曉了。”
聽到謝潯這麼說,崔嬈心裡才微微安定了幾分,點頭道:“這便好。”
他一聲輕笑:“阿嬈,你就這麼等不及要嫁我嗎?”
她臉一紅,伸手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嬌嗔道:“到底是誰等不及?先前是誰那麼猴急,一見面便那樣?”
他嘿嘿笑了起來:“好,是我等不及!”說著他手上又用了幾分力,將她摟得更緊,說道,“我真巴不得天天都能那樣!”
“我也想天天能與你在一起。”她側著身子,將臉緊緊貼在他胸膛,手將他的腰緊緊環住。
他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說道:“快了。”
她抬起頭,望了望他,一臉的擔憂:“謝潯,我們真的能定成親嗎?”
“當然能。”他緊緊摟著她,“這回,再沒有人能將你從我手中搶走。”
“可要是我母親不願意呢?”她問道。
他皺眉:“你母親為何會不願意?”
他自問無論是相貌才學,還是家族勢力,都是一般女家擇婿的上選。
崔嬈頓了頓,輕聲說道:“我表姐桓萱喜歡你。”
他一怔,說道:“我知道。”說罷瞥了她一眼,問道,“那又怎樣?我沒有喜歡過她的。”
崔嬈垂下眼,又說道:“上回你母親有意與桓家議親,萱姐姐當時歡喜得不行,可沒過兩天,你們家裡又反悔了。”
謝潯默了默,回答道:“那是因為我跟爹爹說了,我不願意娶桓萱,爹爹便想法子推了這親事。”
“你家反悔之後,萱姐姐接受不了,當即便大病了一場,這之後一直也不見好。”崔嬈嘆了一口氣,又說道,“她從小身子便弱,經過此事後,身體更是大不如前。上回去清音觀,讓靈安散人為她診了病,說她已近病入膏肓,多半隻能再活兩年了。而且這期間,她不能再受刺激,否則隨時可能斃命!”
“你是說,因為她喜歡我,所以如果我倆成婚,可能會激到她?”謝潯這下是聽明白崔嬈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