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多謝仙童。”張氏忙回了一禮。
小道童笑了笑,便退了下去。
張氏回頭向桓氏等三人招了招手,叫道:“快過來。”然後便抬起進了屋。
崔嬈扶著桓萱,跟在舅母和母親的身後進了屋。
進了屋,只見屋中一竹蓆之上,坐了一位年約五十的道姑,手持拂塵,正在打座。
張氏走上前去,行了一禮,輕聲叫道:“散人,我們到了。”
聞言,靈安散人緩緩睜開眼,用清亮的眼睛將屋崔的人打量了一番,然後對著張氏說道:“各位善人請稍等。”說罷她起了身,將身上青灰色的道袍整理了一番,這才招呼著眾人往裡屋走去。
張氏等人跟在她身後進了裡屋。
靈安散人走到屋中主座上坐下,然後對著張氏等人笑道:“各位善人請隨意坐。”
“多謝散人。”張氏笑了笑,便在靈安散人的下方坐下。
桓氏坐在她旁邊,崔嬈將桓萱安置好,自己也找了個地方坐下。
“今天是哪位要看診?”靈安散人抬頭問道。
張氏一聽,忙起身說道:“本來是我女兒桓萱請散人看,不過這幾日我外甥女崔嬈身子也不好,看了很多醫工也不見好,可否請散人幫她們倆都看看。”
靈安散人聽了張氏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抬眼便向崔嬈和桓萱望過來。
桓氏看靈安散人似有不悅之色,忙說道:“如果散人沒空為我女兒看診也無妨,就給阿萱看看便是。”
“她們倆是表姐妹?”靈安散人問道。
桓氏點了點頭:“是。”
靈安散人笑了笑:“她們倆長得有幾分相似,我還以為是親姐妹呢。”然後又淡然說道,“既然來都來了,自是有緣。我便為她倆都看看吧。”
桓氏與張氏一聽,喜不自禁。
張氏忙上前說道:“多謝散人,一會兒我一定再多捐些功德。”
靈安散人擺了擺手,面色平淡道:“那倒不用了。之前桓夫人捐的功德已經夠多了。”
張氏面帶赧色地笑了笑:“散人別誤會,我捐功德也只是想要積善惜福。”
靈安散人淡淡一笑,沒再理她,抬頭對著崔嬈與桓萱說道:“兩位姑娘,哪位先來?”
崔嬈忙將桓萱扶起來,說道:“萱姐姐,你先去吧。”
“好。”桓萱點了點頭。
崔嬈將桓萱扶到靈安散人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對著靈安散人說道:“請散人先為萱姐姐看看吧。”
靈安散人點了點頭,又讓桓萱將手放在桌上,然後再伸出手指,搭在桓萱的手腕上,為她把著脈。
此時,屋中極其安靜,眾人似乎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就怕擾了靈安散人。
良久,靈安散人才將手指收了回來,又讓桓萱伸出舌頭看了看,便叫桓萱起身,換崔嬈來看。
見靈安散人給桓萱看後沒說話,張氏心急不已,忙問道:“散人,我女兒這病如何?嚴重嗎?”
靈安散人抬眼看了看張氏,說道:“桓姑娘這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待我幫崔姑娘看完之後再跟你細說。”
張氏點頭道:“那有勞靈安散人了。”
崔嬈將桓萱扶到旁邊坐下,然後自己坐到靈安散人旁邊,手很自覺地放在桌上。
桓氏站到崔嬈旁邊,對著靈安散人說道:“散人,我女兒二十多天前掉到河裡受了風寒病了一場。好了後便一直咳嗽不止,吃了好多藥都不見效。”
“我先看看再說。”靈安散人搭上手指為她把了把脈,片刻便結束,又看了看她的口鼻,然後說道,“崔姑娘上回受寒後,身子已經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