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劉禎之死的最大獲利者。
想到這裡,司馬珩抬起頭來,望著張煊,說道:“你當時跟劉禎在一起,他是不是我殺的,你會不知道嗎?”
張煊冷笑:“你跟我說有何用?意映會相信劉禎不是你殺的嗎?”
司馬珩兩眼緊緊地盯著張煊,說道:“張煊,劉禎是你殺的,對不對?”
陳皇后一聽,面色大變,對著司馬珩叫道:“這怎麼可能?司馬珩,你不要含血噴人!”
聽到司馬珩的話,張煊先是一怔,隨即笑道:“你憑什麼說他是我殺的?”
“因為,我自始至終根本沒有下令殺他!他死了之後,我也查過,我手下沒有人殺過他,但他卻蹊蹺地死了!”說到這裡,司馬珩頓了頓,細細地觀察著張煊的神色,然後又接著說道,“當時,只有你與他在一起,陪在他身邊的人,也盡是你手下,只有你才有這個機會殺他。”
“那你去跟意映說,劉禎是我殺的,看她信不信?”張煊冷笑。
“我就這麼跟她說,她自然不會信。”司馬珩嘴角輕輕一撇,說道,“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今,你手下的人已經盡為我所俘,到時我軟硬兼施,還怕問不出真相嗎?”
聽到這話,張煊面色一變。
“張煊,難道陛下真是你殺的?”陳皇后看張煊面色不對,心中有著不祥地預感,抱著劉哲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流著眼淚說道,“你為何要如此做?”
張煊望著司馬珩,緊緊抿著嘴,並沒有說話。
司馬珩見張煊默不作聲,又說道:“再說了,不管意映當初是因何事嫁給我的,但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而且我們的兒子阿慎都快滿一歲了。劉禎雖然是他至親之人,但阿慎為她所生,又何嘗不是她至愛之人呢?一個女人,有了孩子,做了母親,想法自然會與以前不同了。就算她嫁給我的時候不是出自真心,但現在,她也與我真心相待了。別的不說,就說我這回出來收復樂城的時候,她還特意抱著兒子來為我送行,說她盼著我早些回去。”
說到這裡,司馬珩抬起頭來,看了看張煊,又說道:“對了,我還問過意映對你怎麼處置?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
“她怎麼說?”張煊一怔,顫聲問道。
司馬珩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說道:“她說,你的生死,但憑天意!”
聽到這裡,張煊的面上已經完全失了顏色。他呆了半晌,澀然說道:“沒想到,司馬珩,你終於還是如願以償了!”
司馬珩說道:“是啊,你就算弒君嫁禍於我,還是沒有得到意映的心!”
張煊一臉平靜地盯著司馬珩,沒有再反駁。
陳皇后見狀,知道張煊已經預設自己殺了劉禎,悲痛欲絕。她沒想到這些天來,自己居然一直與殺害自己丈夫為伍。想到這裡,她更是憤怒至極,用手指著張煊,大聲罵道:“張煊,你好狠的心啊!陛下一直視你為手足,你居然如此對他,竟然暗害了他的性命。我真想剜下你的心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手足?”張煊大笑,對著陳皇后說道,“他真的有當我是手足嗎?他若真的真心待我,他又怎麼會毒殺我祖父!”
“什麼,陛下毒殺了老敬國公?”陳皇后不敢相信,“你休要胡說!陛下為何要害老敬國公啊?”
“還不是為了他!”張煊轉過臉來,伸出手,恨恨地指著司馬珩。
“關我何事?”司馬珩望著張煊,淡然說道。
“你還敢說不關你事?”張煊一臉怨毒地望著司馬珩,“難道不是你知道我與意映要定親,故意讓劉禎知道你喜歡意映,再讓人向他薦言,讓他將意映嫁給你做眼線。不然,他怎麼會下毒害死我祖父?他這麼做,無非是想害得我守孝不能與意映定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