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珩低聲說道。
“阿珏從小便性子軟,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天下初立,還未太平,他這種性子,怎麼能承擔得起開國之君的重任呢?”司馬曜大聲說道。
司馬珩默不作聲。
“你是知道,阿珏不堪此任,故意說這話來將爹爹的?”司馬曜厲聲問道。
“兒子並無此意?”司馬珩趕緊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我就你和阿珏兩個兒子。阿珏不適合為君,我只能選你來繼承大統,所以你才敢如此放肆?”司馬曜又問道。
司馬珩忙跪下磕頭請罪道:“爹爹息怒,兒子不敢。”
“不敢?話都說出口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司馬曜看著伏身在地的兒子,又氣又怒,伸出手,指了他半晌,才說道,“阿珩,你記住,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回!”
“兒子知錯了。”司馬珩說道,“請爹爹恕罪。”
“好,既然你如此說,那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了!”說罷,司馬曜拂袖而去。
看著司馬曜負氣而去,韓皇后一臉不安地上前,扶起司馬珩,心疼地說道:“阿珩,你也是的!怎麼又為了意映跟你爹爹起了爭執啊?”
“母親。”司馬珩澀然一笑,說道,“我只想再娶意映為妻,他日若我為君,她必然為後。如果爹爹不讓我娶她,我還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