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回去了。”司馬珩輕聲說道。其實,他在心裡,已經確定劉意映所生的孩子為自己的骨肉。只是,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劉意映不願告訴自己真相。想到這裡,他眉頭慢慢鎖了起來。
待蔣明臣退下之後,韓皇后忙對著司馬珩問道:“阿珩,你這麼問,可是意映昨晚所誕之子長有酒靨?”
司馬珩點了點頭,說道:“那孩子,確實生有酒靨。”
韓皇后一聽,激動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問道:“真的?”
司馬曜便還算冷靜,拉了拉韓皇后,示意她坐下,然後再對著司馬珩問道:“阿珩,你懷疑這孩子是你的?”
“嗯。”司馬珩點了點頭,說道,“若是意映在營地的時候懷上的,算算時間,差不到也是這時候生產。”
韓皇后默默算了一下,果然不差,大喜道:“那看來,這孩子真的我孫子?”
“應該是**不離十。”司馬珩應道。
司馬曜沉聲問道:“你真能肯定這孩子是你的?蔣明臣方才說,他只研究過單瞼的父母生不出雙瞼的孩子,酒靨只是他據此推斷的,並無確實之說。也許,父母無酒靨,也能育出有酒靨的孩子。”
聞言,司馬珩怔了片刻,又說道:“我一會兒派人去查查意映離開營地前往定州的路上,有無和張煊私自相處,隨便再查查她與張煊成婚之後的事。我想,應該能查出孩子的身世。不出意外,這孩子應該是我的骨肉。”
“阿珩,就算這孩子是你的,你又當如何?”司馬曜望著司馬珩,眉頭輕輕蹙起。
“我自然要還給孩子一個名分。”司馬珩絲毫沒有猶豫。
“阿珩,你真的非娶劉意映不可?”司馬曜耐著性子說道,“如今以你的身份地們,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你為何偏偏還是非要那劉意映不可?阿珩,以後你可是要承繼大統的!這劉意映不但是前朝公主,而且還嫁過其他人,讓她來母儀天下,你覺得能否服眾?”
司馬珩低下頭,默然片刻,說道:“爹爹,兒子的心意你早就明白的。”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來,望著司馬曜,雙眼一片清明,朗聲說道,“爹爹,劉意映雖然是前朝公主,這身份卻未必是劣勢。如果有人念著前朝之情,以她為後,說不定還能夠籠絡人心。”
司馬珩頓了頓,又說道:“如果意映離開我的時候已經有了身孕,她嫁給張煊之時,已經有了兩三個月的身孕,應該不會再與張煊同房。而且,就算她真嫁給了張煊又怎麼樣?我,我也不在乎。”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一臉清淡地笑了笑。
“你的意思,不管爹爹是否同意,你是一定要再娶劉意映為妻?”司馬曜平靜地瞅著他。
“是!我一定要再娶她!”司馬珩沒有猶豫。
“如果爹爹覺得她不堪儲後之責呢?”司馬曜問道。
聞言,司馬珩猶豫了片刻,又說道:“如果爹爹覺得劉意映不能母儀天下,其實也不一定要兒子來承繼大統。”
司馬曜一怔,抬起頭來,兩隻眼睛瞪著溜圓,愣愣地看著司馬珩,問道:“阿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珩默了默說道:“爹爹如今春秋正盛,百年之時,阿珏應該也長成了。到時,讓他為君也未嘗不可。”司馬珩說到這裡,笑了笑,“兒子只求爹爹分封給我一塊富庶之地,我只做一個逍遙閒散的王爺便可。”
司馬珩話音一落,便聽見司馬曜的手重重拍到案桌上,發出“啪!”地一聲。
司馬珩身體微微一顫,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阿珩,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司馬曜大怒道,“你就這點出息?為了一個女人連江山也不要?”
“爹爹,這江山既然打下來了,便是我司馬家的。我和阿珏,無論是誰承繼大統,都一樣的